何雨柱一听,把大勺往锅里“哐当”一扔,溅起一片油花,假装生气地瞪大了眼睛,鼓着腮帮子,像一只被惹毛的河豚,大声说道:“嘿,你这小子,敢小瞧你师傅我!想当年,我在胡同里那也是跑得比兔子还快的主儿,跳高、跳远更是不在话下。等运动会那天,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身轻如燕、健步如飞,保准让你惊掉下巴!”说着,他还故意扭了扭他那粗壮的腰肢,做了个自以为很潇洒的跑步姿势,惹得周围的帮厨们一阵哄笑。
接下来的几天,轧钢厂就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湖面,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可暗地里却弥漫着一股别样的气氛,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打响。
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平日里就爱耍点小聪明、偷奸耍滑的家伙,自从得知运动会全体员工必须参加的消息后,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他们整日里愁眉苦脸,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可咋办哟,这运动会哪是我们这把老骨头能参加的。”
于是,他们开始四处打听厂长的行程,像两个鬼鬼祟祟的侦探。每天一到休息时间,他们就偷偷摸摸地溜到厂长办公室附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办公室的大门,只要看到有人进出,就赶紧凑上去打听。
有一次,他们看到一个秘书模样的人从办公室出来,立刻像两只饿狼一样扑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易中海点头哈腰地问道:“同志,同志,跟您打听个事儿,厂长今天什么时候有空啊?我们有点重要的事儿想跟厂长汇报汇报。”那秘书被他们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们,不耐烦地说:“厂长今天忙得很,没空见你们,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吧。”
说完,便匆匆忙忙地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望着秘书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盘算着下次该找谁打听。
许大茂这边呢,虽然每天也都去操场锻炼,可那模样,活脱脱一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懒汉。第一天,他穿着那身崭新的运动服,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操场,装模作样地跑了几圈,还时不时地停下来,双手叉腰,摆出一副专业运动员的姿势,引得周围几个工人侧目。可没跑多久,他就感觉胸口闷,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脚步也越来越慢。最后,他干脆一屁股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嘴里嘟囔着:“今天先热热身,明天再好好练。”
第二天,他原本打算早点去操场,可一想到要顶着大太阳跑步,心里就直打退堂鼓。他在宿舍里磨磨蹭蹭地半天,一会儿整理整理衣服,一会儿又对着镜子照了照,嘴里还念叨着:“这太阳这么大,别把我晒黑了,等下午凉快点了再去。”结果,下午他又被几个狐朋狗友叫去打牌,一打就是一下午,把锻炼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到了第三天,他才不情不愿地来到操场,可没跑几步,就又开始找借口偷懒。他看到操场边有个卖冰棍的小贩,眼睛一亮,立刻跑了过去,买了一根冰棍,坐在那里慢悠悠地吃着,还自我安慰道:“先补充补充能量,等会儿再跑。”可等冰棍吃完了,他又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干脆直接回了宿舍,美其名曰“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
而何雨柱呢,与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战士,利用工作之余的每一分每一秒,在厂里的空地上认真地练习跑步、跳远等项目。每天下班后,当别人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休息时,他却换上一身轻便的运动装,精神抖擞地来到空地上。
他先开始练习跑步,只见他双脚微微分开,膝盖微微弯曲,身体前倾,双手握拳放在腰间,眼神坚定地盯着前方,就像一只即将出击的猎豹。随着一声低喝,他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脚步轻快而有节奏,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
他的呼吸均匀而深沉,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跑完几圈后,他并没有停下休息,而是又开始练习跳远。他站在起跳线前,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向前冲去,在起跳的瞬间,双腿用力一蹬,身体高高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稳稳地落在沙坑里。他那认真的模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衫,但他却浑然不觉,依旧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训练中。
厂里的工人们看到何雨柱这副认真的劲儿,都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有几个平日里和他关系不错的工人,还特意跑过来给他加油打气:“傻柱,行啊,你这认真劲儿,说不定真能在运动会上拿个冠军呢!”何雨柱听了,咧开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道:“那必须的,你们就等着瞧好吧!”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轧钢厂里那股因运动会而起的暗流,在众人的翘以盼或满心忧虑中,终于迎来了运动会报名的日子。这一天,阳光慵懒地洒在轧钢厂那略显陈旧的办公楼上,将斑驳的树影投射在地面,仿佛一幅天然的水墨画。然而,对于厂里的员工们来说,这看似平常的一天,却因报名之事而变得不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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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平日里就爱耍些小聪明、对工作能偷懒就偷懒的老油条,一大早就如同两只惊弓之鸟,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厂长办公室门前。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就像两个即将接受审判的犯人。易中海的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用袖子胡乱地擦了一把,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敲响了厂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屋里传来厂长那沉稳而威严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像两只受惊的小老鼠一样,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厂长正坐在办公桌前,低头看着文件,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是他们,微微一笑,说道:“是老易和老刘啊,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易中海和刘海中赶忙堆起一脸谄媚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两朵盛开在寒冬里的残菊,带着几分讨好与无奈。易中海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厂长,您看这运动会报名的事儿……我们俩这心里实在是犯难啊。您也知道,我这把老骨头,年轻的时候在车间里没日没夜地干活,落下了不少病根。就说我这腰吧,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直不起来,晚上睡觉翻个身都费劲。平日里在车间稍微多站一会儿,就感觉这腰要断了似的。要是去参加运动会,跑跑跳跳的,我这老腰哪能受得了啊,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可就麻烦大了。”说着,他还故意用手扶了扶腰,脸上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上。
刘海中也在一旁连忙附和,他的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点个不停,嘴里不停地说道:“是啊是啊,厂长,我也有难处啊。我这腿,前些年在车间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被掉下来的零件砸了一下,当时虽然治好了,可留下了后遗症。现在走路时间长了,这腿就疼得厉害,就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您说,就我这腿脚,还怎么参加运动会啊。厂长,您就行行好,给我们俩通融通融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装出一副一瘸一拐的样子,在办公室里走了两步,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厂长听了他们的话,脸上依旧挂着那温和的笑容,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他站起身来,走到他们身边,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老易、老刘啊,这运动会本来就是为了增强大家的身体素质,增进同事之间的感情,又不是让你们去参加什么专业的比赛。你们想想,平日里大家都在车间里忙忙碌碌,很少有机会聚在一起放松放松。这次运动会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大家可以借此机会交流交流,增进一下感情。你们就当是放松放松,参与参与,给大家带个头嘛。而且,这也是你们作为老员工应该做的,给年轻人们树立个好榜样。”
易中海还想再争取一下,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像两条拧在一起的麻绳,眼神中满是哀求:“厂长,您就体谅体谅我们吧,我们真的是有苦衷啊。我这身体状况您也看到了,万一在运动会上出了什么意外,不仅我自己受罪,还会给厂里添麻烦啊。您就高抬贵手,让我们俩这次就别参加了,下次,下次我们一定积极报名。”
厂长却不为所动,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老易,老刘,你们在厂里这么多年,一直是厂里的老员工,应该明白厂里的决定。这次运动会意义重大,是厂里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举办的,每个人都应该积极参与。而且,厂里会安排医护人员全程在场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们就别再推辞了,这也是你们为厂里做贡献的时候。”
易中海和刘海中见厂长态度坚决,就像两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只好无奈地报了名。他们垂头丧气地走出厂长办公室,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下可完了,这运动会可怎么熬过去啊。”
而另一边,许大茂正磨磨蹭蹭地朝着报名处走去。他的脚步拖沓而沉重,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走向刑场。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一会儿看看报名处那长长的队伍,一会儿又看看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看着那长长的报名队伍,许大茂的心里又开始打退堂鼓了。他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脸上写满了犹豫和纠结,就像一个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往哪走的孩子。他在报名处附近徘徊了许久,一会儿往前迈几步,一会儿又往后退几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运动会,我到底要不要参加啊?就我这身体,跑两步就得喘,跳一下说不定就得趴下,去了还不是丢人现眼。”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两个人在讨论运动会项目。其中一个人说:“我看这拔河项目挺不错的,人多力量大,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算不使劲也能跟着混个参与奖。”许大茂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心里暗自盘算着:“对啊,拔河人多力量大,自己就算不出什么力,也能跟着混个参与奖。到时候,在厂里那些人面前也不至于太没面子,说不定还能让娄晓娥对我刮目相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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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报名队伍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这次可不能再退缩了,就报这个拔河项目,说不定还能在运动会上出出风头呢。”
终于,轮到他报名了。他站在报名台前,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对着负责报名的工作人员说道:“我……我报拔河项目。”工作人员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问道:“姓名?”“许大茂。”他小声地回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工作人员在报名表上写下了他的名字,然后把一张参赛证递给了他。许大茂接过参赛证,就像接过了一块烫手的山芋,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他小心翼翼地把参赛证放进兜里,然后转身离开了报名处。
走出报名处,许大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心里的紧张和不安都吐出去。他抬头看了看天空,那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洁白的云朵,就像他此刻复杂的心情,有期待,有担忧,还有一丝隐隐的兴奋。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他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这一步,接下来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何雨柱则是一路小跑着来到报名处,他毫不犹豫地报了跑步、跳远和铅球三个项目,还自信满满地对工作人员说:“你们就等着瞧吧,我肯定能拿好几个冠军。”工作人员被他的话逗乐了,笑着说:“那就预祝你取得好成绩了。”
运动会的前一天晚上,何雨柱兴奋得睡不着觉,他躺在床上,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想象着第二天在赛场上的场景。他仿佛看到春燕坐在观众席上,手里拿着毛巾和水,眼睛里满是骄傲和崇拜地看着他。他暗暗誓,一定要在赛场上好好表现,让春燕为自己感到自豪。
而此时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愁。易中海担心自己的身体受不了,刘海中则担心运动会会影响自己的形象。许大茂则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唉声叹气,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冲动报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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