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在继续前进,沿着白天鹅般的颈脖,继续往下,直到峰回路转,辗转反复,轮番而动,左顾右盼,挤压挑弹、绵绵不绝。。。。。
保奈难以自制地哼出声来。
她本以为会尴尬,结果却发现心理压力随着声音释放了。
释然了。
无法阻挡事情的发生,那就。。。。。。
她在张景的手中扭动身体,让他更顺手,让自己更堕落。
黄色烛火下,保奈脸上显现出一层层的红。
声音渐渐变得迷蒙,像是深夜里,月光下的猫,不知所谓,不明其意。
是什么时候压住张景半个身体,保奈已经不记得了。
身体好像被充了氮气,重力已经失去了作用,轻飘飘的。
只有张景双手所在的地方,感觉是那样强烈。
一切都在远去,直到那如斩断前尘的冲击突然来临!
这就是。。。。。。
最后的理智,就是那个曾经无数次听闻,却从未品尝过的词汇。
原来是这样的吗?
保奈突然觉得,做女人真不错。
如此极致的感受,男人行吗?
其实未必。
人不同,感受则不同。
浪费这么多手续,目的只是为了水到渠成。
苦尽才有甘来。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轻轻摁住颤抖不已的躯体,张景翻身,腾空,双手将其固定。
此时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
只有傻子才会说话。
实践才能出真知,日久才能见人芯。
纵然已经飘飘忽忽忘乎所以,未曾上过战场的保奈,在贴身战斗开始的刹那,依旧发出了一声惨呼!
怎么会这样?
刚刚不都是。。。。。。
从云端跌落,身体仿佛坠入了地狱!
要死了!
要疼死了,吧?
理智告诉保奈,痛苦应该是短暂的。
可这取决于张景的态度,动作。
粗鄙会延长痛苦,将这一次深深地镌刻进保奈的灵魂。
据说,女人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尤其是,在反复变成男人的形状后。
如果没有任何措施,一部分男人的基因将会永久改变女人。
甚至于她将来跟别人生下的孩子,都会遗传到一部分。
张景不知道这种说法正确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