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翊感受手下的一把瘦弱,越发心疼,“小乖别骗我,有什么不如意,你便与我说,无论何事,我去给你平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清骊抬起手回抱他,大着胆子,“如此,我自是要感谢世子。”
“如何感谢?”
清骊沉默了一会儿,思索良多。
随后,她双手缓缓滑动,伴随男人逐渐急迫的呼吸,越靠越近。
“出阁前,家里有教习嬷嬷教传授过,不过我还不太熟练。”
女子声音轻柔,半丝魅惑也没有,但宋翊整个人都在发烫,他呼吸狭促,任由旁人摆动。
半晌过后,清骊面朝床里侧躺着,攥着酸痛的手掌,自顾自负气。
宋翊哄着,“小乖,可否再……”
“没有了!”
“为何,我正值壮年,这样一次怎么能够。”
清骊忽地坐起来,看着暗夜里的人,“你故意的,你故意拖着。”
宋翊无辜极了,“我平时就这样。”
清骊气竭,又躺回去扯过被子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宋翊笑得开怀,俯身贴着她,“好了,小乖,你的谢意我收到了,且……刻骨铭心。”
清骊躲在被子里竖起耳朵,又听他用厚重的嗓音说,“所以为了小乖的谢意,我愿赴汤蹈火。”
宋翊走了,清骊伸出脑袋,后半夜也没睡着,睁着眼睛到天亮。
又过了两日,宋文砚破天荒地回来了。
清骊出门去接,却见他脸色铁青,像是受了天大的气。
墨娟也觉出异样,更是片刻不离自己主子身侧。
清骊轻声说,“文砚可是用过餐食,若是没有,我差人去厨房取。”
宋文砚说,“不必,我们先进屋去。”
二人刚在榻上坐好,宋文砚就换了一副表情,带着极度的歉意,“清骊,前些时日你祖母辞世,我因公务耽误了吊祭,是为夫的错。”
“文砚多想了,我祖母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影响了孩子们的前程,她老人家不会怪你的。”
“那清骊呢,可怪我?”
清骊看着他,过了片刻才说,“也许有一些吧,但是后来又想明白了,文砚是大丈夫,还是要以抱负为重。”
宋文砚抓起清骊的手,“为夫多有疏忽,以后定会都补偿给你。”
清骊低着头,没再开口。
二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宋文砚还是不走,却也不说什么。
清骊直觉宋文砚是有事同她说的,但又不好开口,遂主动提出,好让他赶紧离开柳院。
“文砚,你我本是夫妻,有什么话直说即可,坦诚些无妨。”
宋文砚还在犹豫,却没想到清骊看出来了,顿时脸色又有些纠结。
“清骊……其实……”
清骊鼓励地看着他,宋文砚端起榻桌上的茶一口喝光,啪的一声放到桌上,道,“清骊,瑶娘找到了。”
清骊点头,“嗯,那就接回来吧。”
宋文砚摇头,“可惜,没那么简单。”
“清骊,我上了套,那山匪恶言污语将我激怒,惹得我说了许多胡话。”
“后来……后来那山匪也发了怒,直言想要瑶娘的话便要用我的正妻去换,否则就不会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