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大腿的鸡皮疙瘩后,我的左手掌往妈妈的臀部方向反游。
当我轻轻捏住妈妈巨大的臀肉时,妈妈突然两手死死抓着我说:“别动,我……我在……”
大概停了四五秒,我看妈妈的手突然松开了就问:“怎么了?”
妈妈偷笑了几声:“不是高潮,是……我刚才和你聊天就……有蜂蜜出来。刚才出来好多……哈哈,流到大腿上了,凉凉的。”
我好奇的问:“蜂蜜是凉凉的?我要尝一下,不可能啊。”
妈妈阻止我缩进被子里去,自己却笑到差点说不出话来:“别……别……是外面的凉了留下来,刚出来的肯定是很暖的。”
我在她耳边诱惑的说:“妈,你里面的蜂蜜暖吗?”
妈妈害羞的小声说:“肯定暖”。
我摸在妈妈臀部上,感觉她的胯一直在轻轻的颤抖,于是小声问:“那里面还多吗?”
妈妈俏皮的小声说:“刚才……就是你摸我屁股的时候,流掉好多,现在里面多不多就不知道了。”
我看她情况似乎还可以,就把身体往被子里钻。估算一下妈妈的胯部位置,我干脆钻到比她略低的位置,翻身就把胯部压在她两腿间。
此时我的头完全钻入了被窝里,只有妈妈的肩膀和头在被窝外了。
她两个手还在推拒我的肩膀,我干脆拉着她两个手塞到妈妈自己腰下面说:“妈,你自己压好不许动!”
双手反背在腰上平躺的妈妈,似乎被限制了双手,我则两手尽量推开妈妈的双腿,让她的m字腿尽量打开角度。
这一次我终于是游刃有余了,我能扶着鸡鸡找到那个低低的裂缝根部,也就是阴道口的位置。
稍稍确认了一下,轻轻顶了顶,能凹陷进去一点点龟头。
然后我扶着鸡鸡停下动作,对妈妈说:“妈,我……”正说了开头,突然感觉妈妈把整个被子都拉在脖子下面,我的声音在被窝里闷闷的根本传不出去,于是干脆作罢。
我只能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了一句:“妈,我要侵犯你了!”
然后鸡鸡一进到底。
当然我的人也是整个一进到底,半个脑袋仿佛冲出水面那样从被窝里伸出来了。
被窝外的空气凉爽清新,妈妈的喘息声又变得清晰可见。
她和以往不同,死死咬着嘴唇往一侧伸长了脖子在忍耐。
我的鸡鸡仿佛进入了一个泥泞的腔道,最大的感受就是“滚烫”“温暖”。
这两个描述看起来都是形容温度,只是程度不同。
但是人的感受就是如此微妙,滚烫是刚进入时的高度刺激,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瞬间起来了。
而温暖则是那股刺激缓慢消退后的一波波感受,很少温暖是能持续感受到的。
因为人体有适应性,哪怕钻进电热毯被窝,也就那一下感受暖和罢了。
一旦适应,你就会觉得温度正常。
可是鸡鸡进入阴道这个被窝则不一样,那种温暖是持续性的,是随着妈妈的阴道蠕动连绵不绝的。
女人和男人的生理构造,决定了这个温差体验。
男人是突出于身体之外,尽管此处血流丰富导致温度偏高,但是也高不过女人体内的温度不是吗?
也许女人握着你勃起的鸡鸡会觉得鸡鸡好烫,也许你把鸡鸡放女人肚皮上她也会觉得好烫。
可是当你把鸡鸡插入她阴道里,你永远会觉得她里面比你烫。
这一次我满脑子的感受就是“烫”和“暖”,其他的什么湿润、滑腻、弹性都被这个让人无比兴奋的温度给掩盖了。
我突然想起论坛老哥揭周树人日记里的色情描写,他把和老婆做爱称为“洗脚”。
之前大家的解读是一来形容他自己的东西大,和脚似的。
二来形容老婆的那里水多,和洗脚盆里的水似的。
要么是意会自己的东西脏,和老婆做爱是在清洗。
因为民国女性比较传统,服侍老公洗脚是每个女人必须的工作。
用手去洗老公忙了一天的脏脚,让男人颇有一种体现双放地位高低的征服满足感。
可是现在我的感受,很可能认为周树人写的洗脚,就是形容那种刚把脚放进洗脚水里的“烫”,以及适应温度后的“暖”。
这种感受,非得极为细致体验性爱的人,才能察觉到。
我看网上那些嫖娼体验描写,大部分都是粗鲁的大车司机或者工人。
这些人从未去体验自己女人能带给自己的细腻享受,而是暴殄天物一样粗鲁的使用她们。
我极力忍受这种快感,为了憋住甚至在咬下嘴唇。
妈妈感觉到我插入后就停下了,她低头在我露出的额头摸了一下,赶快抽出枕头边的纸巾,给我仔细擦了一圈说:“这次别一来就动那么快,我都怕咬到舌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