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你不也还是答应了分手吗?”喻橖似乎消气了,白皙的面孔泛着一丝赧然的薄红,仿佛在懊恼于自己方才的孩子气行为。
戚枕檀搂着他亲了一口:“那时候我脾气不好,看你哭我又心焦又冒火,一气之下就破罐子破摔了。狠话放完不久就后悔了,赶紧偷偷跑去找了你,结果爸妈说你根本没回家。”
喻橖咬了咬嘴唇,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噙了汪水,有些支吾地说:“……你最终……不也还是找到我了,就……那个……露天篮球场。”像是难以启齿的话题一般,声音到了最后竟弱了下去。
说球场其实算不太上,那片地带离他们的家和学校都挺远,位置也偏,多是供小孩玩乐的一些简单的游戏设施,只空出一块矩形草草划线搭了个篮筐,整体上看比较荒废。八年前因修建地铁站的缘故,那里的道路全部翻修,曾经的痕迹如今已是看不到了。
戚枕檀和他心有灵犀至极,嘴角的笑意更深:“……以往你每次生我的气都会往那里跑,特别是有一次……”他话音落到这儿时,就感觉到怀里的爱人肩膀陡然瑟缩了一下,掌心里的肌肤很是滚烫,因而故意贴在爱人耳边压低声线,嗓音低沉又性感,“你在学校洗手间穿着裙子被我肏到失禁后,就跑去那儿躲着不理我了。后来我把你哄好,就抱着你在滑梯上做爱。”
喻橖闻言害臊得厉害,却没有立马去堵戚枕檀的嘴。
“……那时候我喜欢喊你宝宝,说宝宝好紧好会叫,你一边喘一边羞得捶我,可小穴却紧紧夹着我不放。糖糖你看,这么多年了,我哪儿不是被你吃得死死的?”戚枕檀轻轻喘息了一下,握住爱人的手放到了自己勃发的巨物上,敛眸看他,“除了那颗跳着的心,还有这里。”
喻橖在心里深深感慨,他是拿戚枕檀毫无办法的。
商界里多少人说他和戚枕檀是棋逢对手,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口舌上,他永远赢不过戚枕檀。
但,唯有爱,他一点也不输给他。
喻橖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下一秒就见戚枕檀两眼一亮,大狗似的,嘟着嘴冲他可怜兮兮地撒娇卖萌:“宝贝摸摸它好不好,老公真的硬得不行了。”说着就想拉着喻橖的手给自己撸,哪知被爱人毫不留情地拍掉了爪子。
“惩罚还没结束呢,我有让你动作吗?”
喻橖漂亮的眼尾一挑,重新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坏心眼地伸指弹了弹那根青筋暴起的粗硬肉棒。
“唔,糖糖不生我的气了?”戚枕檀因情欲浮涌而面色潮红,望着爱人的一双含笑眼睛里带了点血丝。
刚才聊了有一阵的话,喻橖知道他被自己不停撩拨,中途一直强忍着。其实喻橖自己也情动了些许,肛口沾着爱人龟头的透明黏液,正饥渴地收缩。
“生气有什么用,还能离了?”喻橖说完自己就笑了,双手撑在戚枕檀结实的腹肌上,低头的瞬间,面上带了点羞涩,稍稍抬起了臀瓣,握着爱人的阴茎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呜……”
才被清洗过不久的肠壁还很湿润,很轻松就能将肉棒完全吞吃包裹。戚枕檀的性器大而粗长,直挺挺地就顶到了他的骚点。
喻橖肩膀红彤彤一片,听到戚枕檀粗喘着温温柔柔唤了他一声宝贝。
“怎么还这么紧,老公刚进来就想射了。”戚枕檀想要伸手抚摸爱人汗湿的额头,却被喻橖欺身牢牢吻住了唇。
一触即离,牵出一丝晶亮的津水。
“不准再说话。以前怎么没见你骚言荤语这么多。”
戚枕檀笑盈盈地看他,对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太想你。
喻橖耳尖抖了抖,很快难为情地上下动起了腰臀。
他没怎么主动进行过这种体位,因而动作有些生涩迟缓,偏偏穴口因紧张和局促时不时夹紧,勾得戚枕檀爽得头皮险些炸裂,只想箍着他的细腰狠狠顶肏他。
但他必须遵守惩罚规则,双手死命抠着凉椅的边沿,上身紧绷的肌肉鼓胀虬结,充满了积蓄的强韧爆发力。
“呜……嗯……哈啊……”
喻橖每骑着他动一下,就哼哼着呻吟出声来,眼角泛着桃瓣般的红,快感侵蚀了他平日里肃峻的表情,染上妖冶的淫荡。
身体结合处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滑擦音,凉椅在深邃的星幕下嘎吱摇晃,白皙的长腿在漆夜里如璞玉一样闪着光。
戚枕檀额角和脖颈都泛起了明显的筋脉,鼻息跟随喻橖越来越快的挺动而愈加急促,喉头上下滚动着,竭力压抑着吼声。
“……呜……老公……腰软了……”身上的人突然耍起了赖皮,啊了一声晃着大白屁股就脱力地瘫在他的胸前。
“喻先生,”戚枕檀伸手熟稔地套弄他不断滴水的阴茎,听他刹那动听的喘叫,靠在他耳边哑着声音问,“戚某惩罚的封印解除了吗?”
喻橖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像在无意识地撒娇。
戚枕檀牵唇,嗓子几乎快嘶哑了:“……小骚货。”托着爱人的肉臀猛地从凉椅上起身,维持着骑乘的姿势边肏他边进了室内上楼。
台阶不算长,但每走一步都有一定的跨幅,戚枕檀抬脚每往上一下,插在喻橖体内的阴茎就往里面挤推得更深,喻橖根本来不及震愕于他强悍的臂力,当场被他磨得颤声哭叫:“呜,老公,你快点上去……”
戚枕檀被他叫得实在是受不了,还没到卧室门口,就在楼梯拐角抱着他干了起来。
喻橖被他肏得瞳孔失焦,津水流了满嘴:“啊……呜呜……老公慢点……呜……好舒服……用力干我……顶宝贝的骚点……老公……呜……好大……好棒……”
戚枕檀猩红着眼加快速度肏他的后穴:“说我嘴骚,宝贝你也不看看自己骚成什么样……”他凝视着喻橖红潮蒸腾的脸、水色潋滟的眼睛和嘴唇,浑身的骨血烧得噼啪作响,“老公肏得你爽不爽,嗯?”
“嗯……呜……爽……”喻橖伸出汁水淋漓的舌头,被他低下头含着啜吮,吃他口腔里的津液。
“浪,宝贝真浪……”
戚枕檀猛烈捣顶他的前列腺,喻橖红着脸心满意足地承受他的撞击,抱着他的背脊亲昵地给了他肩头一个湿润的吻。
两人最后射得楼道口满地板都是,又搂搂抱抱着去了卧室床上翻云覆雨了两次,阔别一周的爱意和欲望宣泄得酣畅淋漓,彼此筋疲力竭之后倒头就睡,次日醒来已临近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