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宴并不认得眼前人,但祁这个姓氏让他不敢狂,“你是?”
“赵公子贵人多忘事,我是江氏集团总裁的助理,宋沅。”
赵清宴一下子就松开了方梨的头发,将人一推就往外看:“二少来了?他。。。。。。二少在外面吗?”
他连声表哥都不敢叫,脸色一下子就不太好。
像祁桉这种权贵世家出身的子弟,其实很少会出现在他们的场合。
低调不惹眼,却无人敢轻视。
他们在圈里的地位和太子没什么两样,祁家更是鼎盛,祁桉父亲祁少雄手握实权,家里两个儿子,一个从政,一个从商,谁都得捧着。
而赵清宴,不过是赵家的弃子。
放弃继承家业,只靠股份分红过活的边缘子弟而已,不过是父母疼爱,仗着年级不大,靠祖辈几分薄面作威作福。
闹得不离谱,也没人管。
离谱了,就送出国。
赵清宴偶尔逢年过节能远远见祁桉一面,今天竟然被主动过问,下意识觉得不是好事儿。
“我去跟二少打声招呼可以吗?”赵清宴小心翼翼,和刚刚猖狂相判若两人。
宋沅微笑,引着他出去。
赵清宴见到外面人,腿都软了,立正站好和祁桉打招呼。
“说说,又犯什么浑呢?”祁桉没看他,瞄着屋里。
方梨头发散乱,蹲在那不知所措,男朋友一动不动,满脸的血。
手机好像也坏了,打不通电话,可怜样儿。
赵清宴知道这事儿也瞒不过去,支支吾吾道:“就是个不听话的妹子,说好了跟我,现下又反悔,还拿酒瓶子砸我,二少您瞧瞧,我哪受过这委屈啊,一急就犯浑。”
“您放心,出不了人命,手下知道轻重,不会让长辈们犯难,也冲撞不了贵客,我马上送他们去医院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