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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秦沫颜说的每个字他都懂，怎么放到一起他却不懂了。
因为他？
方晋绥短暂的怀疑了下自己，自从知道她喜欢宋毅后，他就刻意的不去打扰他们了。
在方晋绥面前，秦沫颜永远是上位者的姿态……这样也能跟他扯上吗？
方晋绥脸上的笑有些难以支撑，但他很快调整过来，故作镇静道：“我想，像我这样的人是影响不到小秦总的。”
秦沫颜脸色彻底黑下来：“方晋绥，你在怪我吗？”
方晋绥霎时失神，他低声道：“我不敢。”
在方晋绥没看到的地方，秦沫颜眼眸闪过一丝痛色：“我就那么吓人吗？”
秦沫颜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是想着要和方晋绥好好谈谈的，可感受到他抗拒自己的那一刻开始，情绪已然失控。
她分明是想跟他回到从前，怎么才开始，就演变成了糟糕的局面。
三年过去，秦沫颜改变了很多，但她仍然不知道要如何同方晋绥相处。
她更不知道，面对方晋绥时，哪怕她格外留意了，刻在骨子里的上位者姿态依旧显著。
秦沫颜叹了口气：“方晋绥，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三年，方晋绥的确做到了脱胎换骨，但那些被他封存的记忆，与他的血液融为了一体，除非他能失忆重新来过，否则他没法做个没事人。
他能坦然说，他释怀了，但从前的事如春后竹笋一般，哪怕方晋绥连根铲除，残留下的坑也难以填平，芥蒂终究是在的。
方晋绥攥紧手心：“我们就这两天的相处模式就很好。”
方晋绥和小秦总。
这是最适合他们的相处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