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医生一脸认真:“林妹妹呀。”
&esp;&esp;纪浮光:……
&esp;&esp;纪妹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刚才那个穿白裙子的东西,你和它有过节?”
&esp;&esp;沈祀忿忿:“对,它昨晚偷了我两条士力架!”
&esp;&esp;纪浮光皱眉:“陶大功似乎跟它关系匪浅。”
&esp;&esp;沈祀看出他在想什么:“心理学上有种疾病叫恋丑癖。患有此病的人审美出现偏差,在他们的视角里,美就是丑,而丑却是美,长得越另类对这些人反而越有吸引力。不过我不觉得陶大功是恋丑癖,他应该是把那鬼脸当成了某个人,一个叫晓蕴的女人。”
&esp;&esp;两人忙活了半晚,重新在架子床上躺下来,沈祀讪讪道:“纪老师,其实我睡相挺好的。”
&esp;&esp;纪浮光似笑非笑地嗯了一声。
&esp;&esp;沈祀:……
&esp;&esp;算了,说得他自己都不信。
&esp;&esp;“刚才做噩梦了?”纪浮光问。
&esp;&esp;沈医生猛猛点头。
&esp;&esp;“要不要换个位置?你睡里边?”纪老师提议。
&esp;&esp;沈祀同意了。
&esp;&esp;两人换了地方,睡意很快重新涌上来,就在沈祀快要睡着的时候,身边传来纪浮光的声音:“沈医生。”
&esp;&esp;“嗯?”
&esp;&esp;“不辞职了好不好?”
&esp;&esp;继续当他的保镖好不好?
&esp;&esp;纪浮光的声音温柔得不得了,沈祀脑子困成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
&esp;&esp;身侧响起男人低沉的轻笑。
&esp;&esp;这一次,沈祀没再梦到任何奇怪的东西,一觉睡到大天亮。
&esp;&esp;然而在他看不见的红漆柜门内,黑多白少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
&esp;&esp;好香,熟悉的味道……
&esp;&esp;一只苍白纤瘦的手从门缝里探出来,它试探地想碰一碰沈祀,在对上纪浮光幽深冰冷的目光后,飞快戳戳青年垂在床边的衣角,不甘不愿地缩了回去。
&esp;&esp;纪浮光收回视线,将沈祀往自己的方向拢了拢,同样闭目睡去。
&esp;&esp;沈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纪浮光已经起床了,站在门口和老管家低声说着什么,他过去打招呼。
&esp;&esp;“沈先生,早上好。”管家扫过床上凌乱的被褥,看向他的目光格外和蔼。
&esp;&esp;“早上好。”沈祀礼貌问候。
&esp;&esp;老管家早起做了燕皮馄饨,虾仁烧麦和豆腐皮包子,沈医生吃得心满意足。就在这时,几名陶庄人行色匆匆地从门外经过,老旧木板不堪重负地发出破碎的吱呀声。
&esp;&esp;沈祀拉住落在最后的陶黎:“出什么事了?”
&esp;&esp;陶黎本来碍于纪浮光在场不准备多说,但这事纸包不住火,早晚会被人知道,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我小姑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