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鱼摇了摇头:“没有,他去世后,我……我一直没有过其他男人。”
威猜心中一喜,感到一种别样的满足,笑道:“这……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守节?”
这句话他是用略有生硬的汉语说的:“我听妈妈说过你们这个习俗。”
萧沉鱼苦笑一下,怅然若失:“不……只是我……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威猜少爷,我们就当是一场梦吧。”
威猜笑道:“一场梦吗?那我可不愿意这么快就醒来。”摸着萧沉鱼乳房的手忽然用力揉搓,萧沉鱼一声惊呼:“你……你干什么?”
威猜翻身又压在她身上:“当然是再来一次啊。我梦中的美人。”
萧沉鱼无力的推挡:“不……不行……不……”她的抵抗越来越微弱,不一会,木屋中又再次响起了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这一夜,分外漫长,到第二天清晨萧沉鱼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酸软,昨天一晚上,威猜竟然足足干了她四次,到最后她已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能将这样一个丰腴熟艳的美妇操到丢盔弃甲,哀哭求饶,也让威猜分外满足,但他虽然年轻力壮,也消耗不轻,此刻也觉得腰腿酸软疼痛,心中苦笑,这熟妇果然是个尤物榨汁机,让他沉迷在那丰腴的肉体之中,差点爬不起来。
二人索性睡到上午1o点,直到肚子饿得不行,才起来将背包中剩下的饮用水和压缩饼干、牛肉干全部吃完。
走出小木屋,威猜辨明方向,带着萧沉鱼又沿着山路走了几个小时,终于遇到几个上山的背包族游客,借到了电话。
等待了两个多小时,萧沉鱼忽然听到巨大的螺旋桨旋转的声音由远而近,威猜带着她跑到附近一块空地上,只见一架罗宾逊R44直升机正慢慢降落下来。
直升机舱门打开,一个年约6o来岁的男子压着帽子下了飞机,向威猜跑来,双手合十致礼:“少爷,可算找到你了,大家都急疯了,找了你一天一夜。”
威猜点点头,指着他对萧沉鱼说:“他叫农萨,是我家的管家,也是我父亲的好友。”
又对农萨说:“农萨阿伯,这位是我们公司聘请的萧沉鱼研究员。”
农萨对萧沉鱼点点头,神态颇为倨傲,指着直升机说道:“少爷,我们先回去吧。”
威猜带着萧沉鱼上了直升机,“好,那就直接去金橡山庄。”
坐在直升机副驾驶位置上的农萨似乎一愣,看了威猜一眼,似乎从威猜眼神里得到了肯定指示,对驾驶员说道:“去金橡山庄。”
直升机飞行了一个多小时,萧沉鱼从机窗向下看去,现飞行在大海上,威猜附在她耳边说:“这里就是泰国湾。”
他指着远处的一个小岛说道:“我们要去的金橡山庄在那座红莲岛上。”
不一会,飞机飞临一座岛屿上空,萧沉鱼居高临下看去,现那小岛面积并不大,形状如同一个哑铃,分为南北两部分,两头大中间窄,岛上绿树掩映,隐隐可以看到绿树下有白色建筑物的屋顶,岛上还有简易码头,停着几艘游艇和渔船。
在岛的南部,可以看到有一个天然的水湾,不远处还有一栋颇为气派的庄园建筑,前面是一片空地,还有专门的直升机起降场。
直升机缓缓下降,停在起降场上,萧沉鱼随着威猜下了飞机,跟着他一路走进那座庄园,农萨一直跟在二人身后。
踏进庄园大门,就看到一个布置精巧的花园,十几名佣人分成两排,站在主路两侧,齐齐向他们合十致礼:“萨瓦迪卡,少爷好。”
跟着齐齐跪倒在地。
萧沉鱼以前也结交过一些达官显贵,但那些富豪、官员即便再豪奢,家中的保姆、佣人向主人致礼也顶多鞠个躬,还没见过如此排场,一时看呆了,威猜则随意点点头,吩咐道:“起来吧。”
又吩咐两个女佣:“这位萧研究员是我的贵宾,你们先带她去高级客房休息,不要怠慢。”
那两个女佣点头称是,走到萧沉鱼面前,恭恭敬敬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夫人,请随我们来。”竟然都有相当不错的英语水平。
萧沉鱼看向威猜,威猜笑着说道:“萧研究员,您暂时就先住在这里,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去办就行。我还得去处理一些事。”
萧沉鱼点点头:“那打扰威猜少爷了,还有我们被冤枉的事……”威猜自信的一笑:“放心,我会找人搞定的。”
萧沉鱼跟着两位女佣来到客房,那客房是个套间,外面是客厅兼起居室,里面是卧室,还配有独立的卫生间、浴室,装修豪华。
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放了一份精美的泰国风味饭食,萧沉鱼昨晚和威猜做爱消耗很大,从早上醒来到现在只吃了一些压缩饼干、牛肉干,早就饿得不行,迫不及待吃了起来。
吃完饭,女仆又给浴室浴池里放了水,调好水温,请示是否需要伺候沐浴,萧沉鱼洗澡不习惯有人伺候,打她们出了卧室,然后脱光衣服走进浴室。
浴室相当豪华,那个浴池足能容纳两三个人一起泡澡,而且似乎还有多种功能,但萧沉鱼没有泡进浴池,而是走到淋浴间,将水龙开到最大,拼命擦洗着自己的身体,还将莲蓬头对准下身蜜穴,开大水流冲洗,似乎要将身上的不洁污秽全部洗掉,但她心里明白,她这具肉体就像被墨水污染过的白布,即便再怎么清洗,也不可能像原来那样素雅洁白了。
机械而麻木的擦洗动作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白皙的肌肤变得粉红,甚至快破皮见血也没有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停止了擦洗动作,双手抵在墙上,无声的哭泣着。
温热的水从莲蓬洒落下来打在身上,和着泪水从她身上滴落,又流入下水道。
走出浴室的萧沉鱼脸上已经没有了悲伤,她披着一件真丝睡袍,用干毛巾擦着头,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般的冷笑。
她还不知道,在几百公里外的缅甸群山中,白晨曦也经常像她一样,在经过和李邦国的性爱狂欢后,独自走进浴室,在无声的哭泣中拼命擦洗自己的身体,让泪水借着淋浴的水流尽情流淌,看着镜中的自己,露出和萧沉鱼一般无二的嘲讽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