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的肉捧在乳房上滑动,不时的扫过伤口,张文静不得不极力压制住伤口的疼痛。
“哦,闺女啊,你很疼吗?那怎么办呢,你看我鸡巴硬的,就想找个地方舒服舒服,nonono,不要用嘴,用嘴咱们怎么唠嗑啊?……哎呀,不能用你的小骚逼,刚才刚插过,爸爸的鸡巴那么粗,你肯定还很疼吧。对了对了,用闺女的小手给我捋捋就成了。怎么样,好闺女,好静静,还是爸爸心疼你吧?”
狼哥这个贱人,嘴上的歪理还一套一套的,还整出两英文,听的我只想笑。
“嗯,谢谢好爸爸。”
张文静感觉这个爸爸比那边的男人要好点。
“静静,你之前和几个男人搞过对象?”。
“三、四个”。
“女儿,不是我说你啊,你还没成年了,小逼都开始变颜色了,这个明显是被操多了啊。你可要自爱啊,不然到时候可嫁不出去了”“就是就是,以后只能和男朋友操逼要经过你的好爸爸批准啊。”
我打趣道。
“……”
“乖女儿,你那几个男朋友的鸡巴有爸爸的大没?”
“爸爸的……大”,看到男人的眼睛瞪了一下,张文静急忙补充,“爸爸的鸡巴大,操的女儿爽死了”“哈哈,”
狼哥得意的大笑,“爽的小蹄子尿都出来了。”。
想到刚才自己尿液和爱液一起喷出的情景,张文静不觉又是一阵脸红,小穴中又有液体渗了出来。
“小骚货,以前给人舔过鸡巴没?”
狼哥紧盯住张文静的樱桃小嘴,把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慢慢的抽插着。
“没……”
“这个我可以证明,小母狗的口交技术很差劲啊”,我插嘴道。
“哦,”
狼哥来了兴致,“那刚才是你第一次舔鸡巴了?”
“嗯……”
张文静羞涩的点头。
“那你的菊花呢”狼哥兴奋了起来,张文静明显的感到自己手中的肉捧又涨大了一圈。
“什么菊花?”
“就是你的屁眼、肛门,小骚货。狼哥,你个粗人,就别跟这婊子整那些文雅的”“对对对,乖女儿,你的屁眼被人操过吗?”
狼哥的食指顺着张文静的股沟摸向了屁眼并且还扣挖着,女孩的身体明显的僵硬了起来。
“别……别……我不知道……那里……不行啊……”
“哈哈,怎么不行啊,那里就是让人操的!陈少,你来给咱的乖闺女开苞吧?”
“客气啥,刚才我开过小骚货上面的苞了,屁眼这个当然你先来,咱们给小母狗吃个人肉三明治。”
我淫笑着靠了上来。
虽然不懂什么三明治,但张文静的屁眼却本能的一缩,仿佛预感到了危机。
我站在地上,狼哥抱着张文静,将女孩的阴道对准我了的阳具。
我缓缓的顶了进去。
在之前残留体液的润滑下,立刻毫无阻碍地顶入女孩的阴道,只是我的阳具实在过长,还有部分留在体外,我猛地用力,又将阴茎挤入几分,女孩的阴道已然被塞的满满的,阳具却依然在缓慢然而有力得前进,每次前进都让女孩浑身一阵痉挛,嘴里呻吟着,“停……啊,你的……太粗了……撑坏了……”
狼哥的目标是肛门,他将鼻子靠近那里,闻了闻其中的味道,同时伸出舌头使劲的舔着,把张文静的菊花弄的湿漉漉的。
“好,火候差不多了。”
狼哥说着抽出了自己的阴茎,将龟头顶在女孩的菊花门上,说道,“好闺女,稍微忍一下啊,有点疼。”
“不,求求你,好爸爸,亲爸爸,别……啊……”
张文静闻言惊惶地求饶,同时使劲摆动臀部。
只是这种动作不但不能帮她摆脱困境,反而是对狼哥的挑逗。
狼哥两手捞住女孩的臀部,猛地向后一拉,身子往前一倾,阴茎狠狠地刺入了女孩的菊花。
张文静只觉得自己的话约肌几乎裂开,疼得惨叫连连,一再哀告:“拔出来,拔出来,哎呀,疼死我了!”
狼哥却觉得女孩肛门内层层迭迭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挤向自己的阳具,窄小的肛门好像阴道反而更让他有快感。
顶到最后的时候,和陈少的鸡巴只隔了一层肉,好像两个鸡巴紧紧地按在一起似的。
当狼哥将鸡巴抽出的时候,看到了鸡巴上的血迹,好像是看到了女孩的处女血,鸡巴更是涨大了几分。
他毫不留情地大干特干起来,一边卖力地抽插,一边掌击着女孩的臀部,同时嘴里还调笑着道,“好闺女,真孝顺啊,把这屁眼保留了十四年,今天献给了亲爸爸!”
两个男人又是一阵淫笑,好像踩着节奏一样抽插:你进我退,我退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