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阴毛反射着亮光,阴道口虽然清洗过,但还是有新的汁液流淌出来,黑红色的阴唇依然有些肿。
双腿打开,让阴唇上方的小豆豆也裸露出来,在空气中傲然挺立。
“老师,我是好心啊,让你休息休息。如果你不累,那咱俩先玩玩?”我故意将正在充血的鸡巴朝老师一摆,吓得她急忙摇头,老老实实的将手脚抱紧。
屋里三个人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示意刘颖站到我面前,面对着床。
我从背后,搂住刘颖,一手抚摸上她的胸部的巨乳,一手在她胯下摩挲着。
“小珍珍,想怎么玩呢?”
“大爷你说了算。”
“刘姨,你们刚结婚时,住的是绿云小区吧?当时,你家和娟姐家是邻居吗?你们两个是不是很出风头啊,被人称为大小玉女?”
是,就是绿云小区,陈玉娟的眼神一阵迷离,十多年前的回忆突然涌上了心头。
……
“娟姐,你看,我的这件裙子漂亮吗?”
“哎呀,真漂亮!小颖,你的身材配这件衣服,可太棒了。不过,裙角是不是短了些?都快露出膝盖了”
“娟姐,你老土了吧?这个啊,可是现在最流行的连衣裙呢。娟姐,怎么样,你也弄件穿穿?你的身材比我还棒呢,还不得把你家老李给迷死?”
“去去去,你那张小嘴啊,甜死个人不偿命哦。对了,这个多少钱一件?”
“不贵,128块一件。”
“啊?抵得上我半月的工资了,这还叫不贵?”
“哎呀呀,娟姐,就这都快抢没了。我跟供销社的那个王姐关系好,才给咱俩留的。你要是不要啊,我可跟她回了啊。”
“好,我定一件!”
那件事,两家的男人都是很不乐意,但对外人说起来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显示他们的慷慨大度和对妻子的关心。
陈玉娟和刘颖则偷偷乐了好久。
当时,身穿同样连衣裙的两个女人经常一起出现在小区里,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们是两个亲姐妹呢。
而那些好色的男人称她们为玉女姐妹,知道她们都已经是少妇后,很多男人都万分惋惜,都说是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哈哈,娟姐,那些人给你们的外号,还有另外的意思呢。玉女是没错,不过那个玉是欲望的欲啊!那些臭男人,可是都把你们当成了自己梦中情人,手淫的对象啊!”
“你个坏蛋!”陈玉娟被拉回到了现实中,脸上红。
眼前的男孩是在羞辱自己,让陈玉娟感到深深的屈辱感,身体却出现了一些异常的反应。
“啊,现在你们两个玉女的样子,那里够得上清纯二字?大骚货,看你的腿张得那么大,阴毛长得那么旺,是不是在等着主人的大鸡巴日弄啊?小贱人,你的奶头这么硬挺,月经来了骚水还怎么多,你是不是也正像野猫般情呢?
我看啊,你们两个玉女简直是比荡妇都浪,比婊子都贱!”
“我说的对不对啊?刘姨?”
“对,对极了,我就是个骚情的贱屄,等着您操呢!”刘颖被骂的心头火气,大腿用力夹住男孩的手,扭动起来。
“呸!我才不骚呢!你个小流氓”陈玉娟嘴上硬挺着,身体却出卖了她。
“好好好,你不骚。陈老师,放心,今天我不动你。看看我怎么玩这个贱货吧!”
不知怎么搞的,我心里那个暴虐的念头越来越强,想用最暴虐的手段去惩罚怀里的这个贱妇。
我想了想箱子里的工具,就拿起了那根黑黝黝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在空中虚抽了一下,吓得两个女人浑身都是一哆嗦。
不行,不能再让小恶棍打了。
刘颖终于鼓足勇气,哀求起来,“主人,别打我了,我,我有孩子了!”
“什么?”我和陈玉娟同时问道。
“我肚里有了。求求你,别打我了,等我生下来你怎么玩都行。”
“啧啧,你可真他妈的骚性啊。是谁的种?嗯,我知道了,是狼哥的!我操,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动作真他妈的快啊!”
“哈哈哈”我突然狂笑起来,“刘姨,你是不是也盼着张天来死啊?日了,枉费我半天口舌。刚才你表演的可真像啊!连我都给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