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故意露出一脸的愤恨之色,接着恨恨的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如何受骗,被墨大夫逼练长春功,与自己的好友张铁的悲惨遭遇,以及墨大夫占据自己肉身,企图借体重生却被吞噬掉元神的经过,连余子童的的出场和他所设的阴谋,也都一五一十的叙出来。
最后又补充了现身中阴毒,不得不来嘉元城取暖阳宝玉解毒之事。
韩立就是让这群妇人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是墨家亏欠他,而不是他亏欠墨家。这些妇人没资格以长辈身份,对自己说三道四。
但正当韩立慷慨激昂,愤愤不平之时,最为尴尬,最为羞耻难当的不是别人,而是赤裸着身体,还要时不时被韩立轻薄的三夫人刘氏。
她身为曲陵城长风门门主刘锋亲妹妹,自小得众人宠爱,因而养成了一副泼辣叛逆的性格,天狐大法这种邪媚功夫,她觉着有趣也就练了,墨居仁她看着顺眼,既使知道对方已有两位夫人,她也说嫁便嫁。
在婚后,了解了男女之事后,她更是开出自身的狐媚性格,将天狐大法练到了一个至高的境界,从来只有男人在她面前臣服的份,那曾想会栽到这样一个黑小子的手上。
纵然她对房事颇为放得开,但在众人面前被扒光,让一群貌合神离的情敌面前被人侵犯,还是越了她的底线。
她从未想过,那些平日以姐妹为称的妇人,当她们的视线落在她的裸体上时,竟会如此令人痛苦,让人备受折磨。
但这还不是磨难的全部,这个黑小子更是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在把她剥光之后,依然不放过她,在众人面前,用他的脏手,揉捏着她柔嫩而又敏感的乳房,挑逗她的乳头;用他肮脏炙热的下体,不停的对她的蜜穴,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让她不受抑制的出骚媚的呻吟声;让她从体内不受控的流出淫靡的黏液;让她的大脑如白痴般一片空白;让她如同娼妓般下贱。
“我才没有这般淫荡,都是这小子的错,都是死鬼墨居仁的错……”巨大的耻辱感已经让刘氏不敢睁眼,不敢动弹,只能疯了般在心中如此念叨着。
韩立一番话毕,看着原本趾高气扬的几位美妇人,一个个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不拉几,顿时心中自得,不过在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委屈愤恨的模样。
不过兴头上来,他还是隐蔽在刘氏乳头上掐了一把,没想到只是一下,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奇妙的开关,赤裸裸的刘氏全身忽然不受控的颤抖了起来。
韩立还在疑惑,忽然胯间一阵暖湿传来,随着这股湿意的蔓延,他得出了一个令自己惊讶万分的结论,那就是刘氏不知是因紧张还是恐惧,居然如同小孩子般,在自己怀中尿了。
韩立这个雏随然有一定的理论知识,但书上未谈及的东西,便是两眼一抹黑。
他不知道并不是尿液,而是久旷数年的刘氏,伴随高潮而来的潮吹。
刘氏那能不懂,她却是没想到,人生的第一次潮吹却是被一个平平无奇的黑小子搞出来的,她不想这般屈服,但肉体的她,显然已经打败了精神的她,随着一股巨大的快感从脊椎直冲脑门,她终于按捺不住,檀口微张。
一阵魅惑人心的淫靡呻吟声,顿时响彻四扉,其骚媚浪荡之处,远胜于娼妓。
在场的其他几位妇人,方被韩立的一番慷慨陈词说的有些郁闷,谁料刘氏紧接着便来了一场高潮大戏,她们便在瞬时之间,体会到了天与地之间的翻传。
这种未曾预料的刺激之感,分别在众人身心之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向稳重周到的四夫人严氏,却在表面上最为不堪,眼波流转,面目上媚意惊人,还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两条丰腴的大腿不住地挤压摩擦着那敏感的私密处。
一向恪守礼法的二夫人李氏,虽然依然保持了一副端庄的姿态,但微微红的脸蛋,略重的呼吸声,不住颤抖的娇躯,足以说明,她并没有那么平静。
总是一脸冷艳,不苟言笑的五夫人,在表面最为平静,好似没有生什么似的,呼吸平稳,脸色正常,但在谁都看不倒的私密处,却是最为狼狈,泊泊而出的爱液,早已浸透了亵裤。
此情此景,面对艳丽十足的几位妇人,被刘氏呻吟又撩拨起情欲的韩立怎能无动于衷。
他不觉的便想起与墨彩环暧昧之事,并以此事的修为提升来说服自己,以心魔的威胁来提醒自己,一次千载难逢的情欲享受之机,也可能是情欲心魔摆脱之机就在眼前,又怎能因为一些良心谴责而放弃呢!
当这种念头充斥在脑海中,韩立顿时暗下了一些决定。
“这样说来,却不是阁下的错,都怪那个余子童心术不正。”严氏的突然开口,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寂静,只不过她依然没从刚才的状态中摆脱出来,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语气也没了前些高高在上的训导意味,而是有一种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般的暧昧。
“既然我们彼此间没有仇恨可言,那不妨坐下来,好好谈上一谈,只要你能帮我们做上一些事情,夫君信上的许诺未必不能成,暖阳宝玉是你的,墨府的三位小姐,你也可任选其一,这不好吗?”补充完这句,严氏脸上竟露出竟露出少女般楚楚可怜的恳求之意。
韩立倒是气极反笑,暗自感叹这位四夫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面对如此尴尬的情景,头脑依然可以冷静运转,毫不客气的将罪责都归于余子童,将墨大夫与自己的恩怨摘出,并能舍下头面,用一种低三下四的暧昧语气来恳求自己。
但韩立岂会如他的愿,故意一脸愤愤的说道:“说得轻巧,我与墨居仁可谓不共戴天,要我跟你们交易,别妄想了。”
“那暖阳宝玉公子可就得不到了,为了一点仇恨,坏了公子的修仙之途,岂不可惜。”严氏依然是一副娇滴滴,似乎是为韩立着想的做派。
“反正时间还有一阵,我灭了墨府满门之后,不信我找不到。”韩立继续威胁道。
“宝玉我已找了人保管,墨府一有个风吹草动,那人自会毁了这东西,当然以公子的神通广大,未必不能找到其他的解药,但万一有个意外,公子岂不是鸡飞蛋打。”严氏娇羞地抿嘴笑道。
“我不管,要和我交易,非先让我泄愤不可,否则我宁愿同归于尽,我的修仙之路固然重要,你们墨府基业未尝不珍贵,或许你们不怕死,但我的师娘们,死其实是一种解脱,我怎么舍得你们那么容易的去死呢?”韩立故意装做一脸癫狂的表情怒道。
“那你想如何泄愤呢?”或许是被韩立言语中所描绘的残酷事实所震动,严氏的语气正常了许多。
韩立心念一动,顿时用法术褪去了衣裤,一条略微黑的凶恶长蛇,从刘氏腿大腿间游出,昂挺胸地望着众人,众妇不禁一时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