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芝洗了澡出来,他又在刷政治了。
她总觉得跟傅生待在一起的时间情绪是一阵一阵的。
刚刚他说也芝背胖,也芝跟他生气。
不理他。
他从背后抱住也芝:“怎么了?”
继续不理他。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打打闹闹两个小时,也芝说你说句好听的哄哄我。
“宝贝白白胖胖的真可爱。”
去他妈的!
特别特别喜欢和傅生打架。
腻腻歪歪地用枕头打,他又不能跟自己使劲,又要小心被她打到,很有意思。
也芝还在气头:“你现在就去问你朋友有没有喜欢我的,我现在立刻跟人家在一起。”
他叹了口气:“我兄弟会觉得我们在xiu(第三声)他的。”
“xiu是什么意思?”
“就是故意秀恩爱给他看。”
他粘着也芝,感觉好像回到了居家的日子。
也芝坐在傅生肚子上的时候有些恍惚。
“怎么了?”
“我才见了你五次诶。我们就,就。”
“觉得亏了?”
不准确。
觉得亏了一定不正确。
只是见到面的八个月和没见面的八个月实在是不一样。
她觉得好像太快了,这不是她会干的事。
也芝在寝室说她跟傅生约好这周要出来做什么的时候,秋嘛意味深长地跟她说——
也芝啊,保持你自己的节奏。
可是他们都认识一年了,他们都分分合合大半年了。
除了怪给这该死的流感还能怪给什么。
是时机。
是巧合。
是两个人关系间注定的事情。
早上也芝在傅生身边醒过来的时候,用目光细细地打量了他的五官一遍,也芝那时候是太多情了一些,她想,以后要是有一个长得像傅生的女儿会是什么样呢。
还好仅存的理智的知道很大概率也不是他俩生一个。
也芝有点不自信。
因为流感居家期熬夜这阵她皮肤状态特别不好,加上吃胖了十多斤,人总想缩着避世。
她对着镜子没头没尾地问傅生:“我素颜和化妆差得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