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露从小受到的教育,还是让她相对保守。
难以接受这种跳级式一杆子到底的婚恋现实。
看着白露满脸惊愕的表情,陈顺才发现,白露竟长的这么漂亮,就跟九十年代那些电视明星一样。
旧棉布罩衣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纤细的轮廓,明明身子看起来很瘦弱,但身前两个凸起却格外高耸,发白的蓝布褂子几乎罩不住胸前的丰满。
太不科学了。
这要是能吃饱饭,得多大?
只不过,陈顺注意到白露白嫩的皮肤中夹杂着一丝阴灰。
似乎有隐疾在身。
“我爹最近教我练习把脉,能不能拿你练练手?”
陈顺想了想说道。
“好!”
白露毫不犹豫的把袖子撸起来,把白嫩的手臂放在了陈顺眼前。
陈顺把手轻轻搭在白露手腕上。
白露屏息凝神,心砰砰跳的厉害。
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一说,自己就应,是不是应该矜持一些?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男的亲密接触。
但陈顺并没有在意这些,全神贯注的把着脉,眉宇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从白露紊乱的脉象来看,身体不是一般差。
营养不良外加受寒,还有神经衰弱,但最严重的,还是胞宫冰结的症状。
难怪当时她难产而死,恐怕也和这个病有关系。
这种病,他倒是有办法可以治,黄老传授他的鬼门十三针,用不了半个月就能缓解。
但问题是。
扎针的位置极其隐私。
要是现在对白露说,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扎个针,估计白露能拎着铡草刀追着自己满村跑。
怎么办呢?
陈顺迟疑了起来。
就在陈顺诊脉的时候,白露也打量着近在咫尺的陈顺。
对这个男孩的好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记得自己刚来这个陌生的村子,那个时候是冬天,下着大雪,自己蜷缩在饲养室流泪想家。
突然,他闯进来扔下一桶火炭和几个红薯,又急匆匆走了,听说着急去听任娇讲故事,留下一屋暖意和满门风雪。
还有一次,是饲养室的牛跑了,自己无助的追着牛跑上山,还迷了路,碰巧遇见在山沟里窜稀的陈顺。
帮自己拦下了牛,把牛绳扔给自己后,就火急火燎的捂着屁股跑远了。
留下自己笑的前仰后合。
还记得,那是自己到青山村后,第一次笑。
再加上昨晚的事。
两人虽然挨得近,但似乎只有这三次交集。
“你准备参加高考?”
陈顺的话打断了白露的思绪。
才发现陈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间,拿起旁边椅子上的书翻看着。
“对,你……已经跟陈叔学习行医?”
“那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