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奥不,现在应该改口了,婊子学姐!”
小白在静的背后含混不清的嘟囔着,“婊子学姐,承认吧,你是个性欲极强女人,天生的婊子,毅哥根本满足不了你吧!”。
“不准你说毅的不是!你……啊……你干嘛……啊……啊……”,静的反击被小白打断了,原来他的一只手放开了奶头用力戳进了静的下体,在里面来回搅动。
激烈的刺激让静脱力,双手撑着撑着水池,难过的忍受小白的凌辱。
啵的一声,伴随着静的一声闷哼,小白把手指从静泛滥的下体中抽出,两根手指在静的眼前把玩着手上的粘液,“婊子学姐,别跟毅过了,过来跟我吧,保证比他舒服”。
“你闭嘴!再说毅我就走了!”可是身体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我知道你爱他,他也爱你,但正因为他太在乎你所以操你的时候总是放不开,满足不了你,你的毅应该并不真的了解你吧,呵呵”,小白继续挑逗静,完全无视抗议。
难道是真的吗?
我问自己,我真的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吗?
记忆中那温柔可人的形象怎么也和眼前娇喘求欢的裸女重合不起来。
“哼,啊……慢点……疼……”静没有反驳,不知是蜜穴的快感堵住了嘴还是默认了这一说法。
他们离我大约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明显看到静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已然接近膝盖。
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肆意侮辱玩弄,心中愤恨,阴茎的反应确实最真实直接的,高高的撑起了一个帐篷。
就这样被玩弄了五六分锺,小白才喘着粗气对着我老婆的耳朵说:“学姐,配合一下,我操你一会儿,成不?”
,说着就去抬老婆的左腿,想是要把静的左腿架到水池上。
静没有答话,但是左腿被轻易的搀到了水池上架起,像是很配合的身体往镜子方向倾斜了一下,把自己粉色的肉穴完全暴露在小白的面前。
小白兴奋的搓了搓手,脱下了短裤,肉棒早已急不可耐。
小白的肉棒并不长,完全勃起也就差不多13,14厘米,但是却明显的要比我的粗一圈。
他右手扶着肉棒在静的骚穴外阴上蹭了几下,左手扶着静的大腿,然后用力一顶,整个肉棒齐根没入,开始连续的活塞运动。
“啊”静一声尖叫,眼睛含着泪回嗔道,“疼,你慢点……啊……叫……叫你……慢点没听到啊……你的好粗……好难过……要裂啦……啊……啊……”,只是被操了十几下之后刚开始的反对声便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酥的入骨的呻吟。
“学姐,我……我……我真想到能有一天能操上你。”
小白趴在静的背上力,“你高不可攀,和毅哥郎才女貌,谁会想到……你竟被我撞见……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啊……啊……好爽……你的逼好紧啊……”到底被撞见做什么?
竟然让静不惜出卖肉体来隐瞒我。
“别……别再说了……说好……啊……说好……不再提那件事情的……你要守信用……啊……”静难过的说着,仰头大声呻吟着。
从我这角度,小白的肉棒每次都全根没入,因为粗的原因,往蜜穴中塞的时候总是挤出一些淫水,而拔的时候又把一圈阴道的粉色嫩肉给翻出来,淫靡之极。
“好……好……我守信用……学姐配合我玩儿个痛快……再也不找学姐麻烦……好不好?”
小白咬着静的耳朵说,静只是嗯嗯的哼了两声,不知是呻吟还是答应。
之后又所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带上套套……啊……别……别射里面……”,声音飘渺像是梦游。
我禁不住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茎,想象着站在后面操静蜜穴的人是我,心疼,心痒。
“放心”,小白回答,“今天不给你来两三次高潮我是不会射的,嘿嘿,第一次要来了吆。”
再操弄了有一百多下之后突然开始开始加快频率,同时右手向上抓起静下坠的乳球开始揉搓,左手向下伸到静的阴部开始揉搓刺激阴蒂。
静一声尖叫,左手想要阻止小白在阴蒂上的动作,右手艰难的撑着前倾的身体左手不但没起到作用,反而更像是在帮小白刺激阴蒂,推波助澜。
也就再二三十下的光景,静浑身一紧,嘴巴夸张的大张着,从喉咙底下出一声闷哼,瘫软在洗手池上,头靠在镜子上,浑身有规律的轻微抽搐着。
这是我熟悉的场景,静高潮了。
小白喘着粗气,满意的拍了拍静的屁股,轻轻一推随着静的一声娇喘把依然挺立的阴茎拔了出来。
失去了粗大阴茎的堵塞,大量淫水从静的蜜穴中涌了出来滴到地上,聚成小小的一摊。
“学姐,这样多好,放开了跟我玩儿一次,以后一了百了,对吧”,这个混蛋得意的抚摸我老婆的美背,鼓励我老婆和他放开了淫乱。
静依旧趴在水池上喘息,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小白没管他,径自回头进了房间,在壁橱里翻了一阵拿了样东西出来。
“哝,穿上,咱们再开一局,嘿嘿”,说着把手中的物件递给了刚刚站起身来的静,是一件细网眼的黑色吊带渔网袜。
静迟疑地接过丝袜,紧紧盯着小白的眼睛说,“遵守诺言,记住你说过的话!”
,“一定一定”小白嬉皮笑脸的说。
得到肯定的答复,静叹了口气,背过身去开始弯身套丝袜。
刚刚被操弄了一顿出了不少汗,丝袜穿起来并不方便,小白看了出来主动援手帮忙拉扯丝袜上提,当然过程中免不了乱摸了一番。
从镜子中看到,静没有回头,嘴上因为小白的触摸出轻哼低吟,但是面无表情,就好像灵魂早已抽离,这是下一具敏感淫荡的肉体再被玩弄。
而且身体好像刻意迎合把敏感带往小白手上凑,搞得自己娇喘声越来越大。
我的心在流血,静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出这一面。
但我安慰自己,这只是迫不得已逢场作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