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姿势,将李娘子抱在郑二坟头肏干了哟莫四分之一时辰,肏得她喷了三次潮水,陈湛非这才射了最后一次。
精液量大的惊人,加上之前的,完全填满了妇人的子宫和阴道,再加上妇人高潮时被肉棒堵住的潮水,使得李娘子下腹出现明显凸起。
且被长时间肏干,早有了尿意。
当陈湛非把肉棒抽出来,只见嘭的一声,温热的汁液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加上妇人憋了半天的尿液,形成一股强有力的水柱,喷山在亡夫郑二的坟头。
那块木制的墓碑被从上到下浇了个透。
“呼……呼……”陈湛非赤裸着身子,将妇人放在地上,捏着她的下巴,令她将肉棒舔干净。
可怜的李娘子好不容易舔尽肉棒上的汁液,这才精疲力竭地躺下。
陈湛非穿好衣物,又替李娘子整理穿着,将她抱在怀中,踏步朝村内飞去。
寻到两个女儿的床,他将妇人轻轻放下,又盖好被子,便悄无声息地关上门锁,回到土屋内。
竖日,一缕斜阳破窗而入,照在陈湛非脸上。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大师姐?”
“少侠,是……是妇人。”
陈湛非眉头一挑,面露喜色,翻身而起。一开门,果然是昨夜与他欢爱的李娘子。
李娘子面露羞色,两只素手端着棕黑色木盘,呈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和一小碟咸菜。
“少侠,家中遭逢劫难,仅有白粥果腹,还请见谅。”
陈湛非后退一步,“端进来。”
“少侠?”
……
片刻之后。
土屋内,陈湛非衣着整齐,坐在竹床上慢慢喝粥。
李娘子则跪在地上,膝盖垫着一叠草席,埋于少年胯间,张开小嘴,努力吞吐硕大的肉棒。
细嚼慢咽半晌,粥喝完了,咸菜也吃光了。李娘子还是未能将肉棒口出精来。
“唔唔……咕唧,咕唧……”
陈湛非按着妇人的头,将她的小嘴当作小屄,快肏干起来。
深知美妇初试口活,怕伤到她,便不敢全根抽插,每次仅如三分之一。仍然次次抵住妇人喉咙。
畅快地在妇人口中射了满满一嘴精液,命令她全部喝进肚中,这才将她放走。
顺手从囊中摸出二十两碎银,放在其手心。
“少侠。”
“过两三日,我会再来看你。到时,除了肥屄和小嘴,奶子和菊穴我也要占有。”
陈湛非说着,在妇人乳瓜与肥臀上各猛抓了一把。
羞得妇人无地自容,夺门而奔。
收拾好行囊,陈湛非跟着师姐踏上了回山门的路。
回至山门,歇息片刻后,二人前往掌门陆亭秋的荡云阁汇报这几日下山的调查结果。
返回时,忽见一名师叔神色慌忙,踏空朝荡云阁飞去。
不久,行至麓灵派主峰灵宝大殿外,突然听到峰顶的凌霄阁传来浑厚的钟声,一共敲了其下。
陈湛非暗道不妙,与大师姐相视一眼,便急匆匆朝大殿赶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内门弟子同样形色匆忙地赶往大殿。更多的外门弟子和年轻弟子则站于殿外的广场。
不多时,掌门人陆亭秋飞身而至,端坐于掌门宝座。
殿外,一名传事弟子高声道:“金国特使到。”
“金国特使,莫非是来招安?”联想起近日建奴鞑子军南下,连破三州六府,陈湛非不由得暗自揣测。
殿外,二师叔赵湘子引着一队商户模样打扮的人进来。只看一眼,遍觉他们虽是汉人打扮,面容却与汉人有着明显差别。
尤其是为那人,年约三十,高七尺有余,虽不壮硕,那虎豹般骇人的眼睛直叫人感到一股子杀气。
都说鞑子生于白山黑水,凶残似虎狼,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行至大殿中央,来人停步。
为的精壮男子摘下顶上六合帽,顿时露出光秃秃的脑袋,以及后脑一撮细如金钱鼠尾辫子。
殿中不少弟子被吓了一跳,不由得身子后倾,只想离这群鞑子远些。
当然,来着并非全是建奴,还有几个峨冠博带的汉人,作引路翻译之用。
“陆掌门,还不率麓灵派众弟子跪下听令。”一书生模样的汉人男子上前一步,笑道,“在下吴贞友,奉大金征南大将军阿格多之令,前来麓林派下降表,这位是特使特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