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
刚刚起床就做这事,太下流了……手指不知不觉地动了起来,爱抚着酥痒难耐的小穴,我不禁在心中叫道,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天特别有感觉,自慰的动作怎么也停不下来,而且我还抑制不住地想昨天和丈夫以外的四个男人生的那些荒唐的事,身体越变得火热,心中充满了淫靡的欲念。
手指飞快地舞动着,快感越来越强烈,但我总觉得不够满足,这与电动阳具做得再好,也赶不上肉棒的感觉一样。
我忽然无比想念起丈夫来,如果他在,我肯定会不知羞耻地向他求欢。
哪怕不是很满足,可淫荡的身体已经打开了淫欲的闸门,我沉浸在愉悦的自慰里面,浑然忘记了时间。
“咦!不会吧!老公,你不是回公司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推开浴室的门,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一边向前走去,在前方三四米的地方,我现丈夫背对着我坐在不久前才收拾好的床铺上,不由奇怪地问道。
“雨诗,洗了这么久啊。”
“啊!哥……哥哥。”我认为的丈夫转过身来,竟然是夫兄,我惊叫一声,因为除了一条擦头的毛巾外别无他物,连忙将赤裸的身体躲在屏风后面。
到底生了什么?
房门是锁着的,为什么夫兄会在这里,难道他有钥匙?
是丈夫给他的吗……我疑惑地想着,夫兄好像猜到我在想什么,不紧不慢地说道:“雨诗,吓了一跳吧!sorry,今天早上,子非急匆匆地找我,说有事必须回公司,拜托我照顾你,他把房门钥匙也一并留给我了,我刚才敲门敲了好久,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想你不会睡这么沉吧!担心你有事,便擅自开门进来了,原来你在洗澡,真是虚惊一场。”
夫兄站起来,向我靠近。
我紧张极了,因为洗澡前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万万没想到丈夫会把钥匙给他,所以图省事,没有把替换的衣服拿到浴室,而是放在床铺上,为了不让他看见我的裸体,无法取到衣服的我只有躲回浴室了,可是,最好的时机被我错过了,现在才想起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雨诗,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或者一会再去,平时我会这样说,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随意问着的夫兄马上就要越过屏风了,我不由像个受惊的小猫似的缩成一团,拼命地拉扯着不够长的的毛巾,希望能同时遮住胸部和下身,但总是顾了上边便顾不了下边。
“又不是没见过,不需要这样遮遮掩掩的,雨诗,过了一天,也不知摔痛的地方好了没有,我再给你看看吧。”
我连嚷叫“不要”的时间都没有,夫兄一把夺走了毛巾。
我没有像其他遭受此等意外情况的女人一样出惊叫或者哭泣,只是呆呆地瞧着他。
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他是我的夫兄,而我赤裸着身子,我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只是觉得羞耻。
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稍微思索一番,我便明白了还是因为那个。
虽然是被半强迫的,但昨天在更衣室里为他口交、吞精,和他拥有了不能对别人说的色情秘密,女人一旦和某个男人纠缠不清,建立了暧昧的肉体关系,无论怎样,都会变得软弱,生不出抵抗的念头。
“哥……哥哥,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待……待会儿……”我想赶他出去,但话到嘴边,不由自主地将冷厉的语言变成了软绵绵的祈求。
我蹲在地上,两只手臂挡在胸前,低着头等待夫兄离开。
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我越六神无主了,就在我喘息加剧的时候,他忽然伸出手,抓住我的肩头,将我提了起来。
夫兄没用多大力,我可以说是半推半就地站起来的,我想令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的肯定还是由于昨天和他的淫行。
我一点也没有对他怒,但我在生自己的气,我怀疑自己就是一个轻浮随便的女人。
巨大的羞耻围绕着我,将我吞没,我实在没有脸面见人了,不禁“嘤咛”一声,捂住了烫的脸颊。
“真的想……”夫兄拉长语调,在我耳边说道:“一个人吗?”
我真的想一个人吗?
而不是趁丈夫不在和他在一起……我在心中忖思,越来越不确定了,但女人天生的羞涩使我情不自禁地去推他,可是,我的手马上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
“别……别这样。”我小声地求道,知道必须得逃走了,否则更衣室里的一幕便要在我和丈夫的房间里重演了,但是身体忽然变得火热酥软,不能动了,我现我就像小鸟依人似的偎依在他怀里,被他紧紧地拥抱着。
“一大早就把心爱的妻子丢在这里不管,子非这家伙太不像话了,现在是度假啊!哪怕工作再忙,也绝对不能冷落娇妻啊,做为大哥,我必须挺身而出,代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做点什么。”
夫兄的话仿佛说到我的心窍里面,我大表赞同,不由对丈夫充满了怨气,不知道是不是心扉荡漾的原因,我竟鬼使神差地问道:“你想代他对我做什么?”
夫兄的手指直接滑进了我的小穴里,用行动来告诉我。
“啊啊……你怎么这样?突然就……啊啊……快停下来,啊啊……”
“突然就滑到蜜穴里去了好像顺序不对,那我从迷人的酥胸开始好啦。”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啊……哥哥,停下来,啊啊……不要这样……”
“雨诗,你听,多么动听的水声啊!没想到这里已经这么湿了,一大早就一个人,真是太寂寞了,也难怪啊。”
“不是那样的,啊啊……我才不……寂寞呢,啊啊……”
夫兄的手指浅浅地探进穴口,不停地转着圈磨动,我摇摇晃晃的就要站不住了,不禁娇喘着求道:“啊啊……哥……哥哥,那样不行,啊啊……求求你,放开我吧……”
身体软绵绵地伏在夫兄的胸前,他轻舒手臂,一手托住我的膝弯,一手揽着我的背部,毫不费力地将我抱起来,迈着轻盈的脚步,向卧室走去。
幸亏最近没有乱吃东西,否则体重增加了,一定会被他笑话的……我赤裸着身子,似乎怕掉下来,光洁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子,一边被他像展示力量、表示拥有那样横抱着,一边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
于是,混乱的大脑又想,太好了,幸亏刚才把床单剥下来,洗了……
如果沾满了一夜放纵痕迹的床单还在,他肯定会哈哈大笑地取笑我,进而和我做爱的,现在不会了……我一厢情愿的想着,因为床铺上没有床单,只有席梦思床垫,我觉得凭夫兄社会上层人士的素质,为了不弄脏海滨浴场难以清洗的床垫,肯定不会对我做下流的事的,但是,我想的太美好了,小看了男人的欲火。
夫兄把我放在床上,让我的上半身趴在叠好的被子上。
头部深陷在柔软蓬松的桑蚕丝被面上,我喘不上气来,连忙伸出左手扒拉着,将鼻孔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