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我便会落败,重新被他占据主动,我陶醉在夫兄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法式湿吻下,被堵上的嘴出嘤嘤娇啼,刺激万分地娇喘着、呻吟着。
直到彼此喘不过气来,我们才停下来,我躺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依依不舍地回味刺激的法式湿吻。
忽然,我想起了方才体液狂喷的事,我不确定是不是失禁,但心中仍然充满歉意,想要开口致歉,却又难以启齿。
我扭扭捏捏的表情落在夫兄眼里,他奇怪地问道:“雨诗,怎么了?”
“对……对不起,我刚才好像……失禁了,不知道有没有,啊啊……溅到你身上……”我吞吞吐吐地说着,羞答答地向夫兄道歉。
“失禁?嘿嘿……你指的是刚才从这里喷出去的东西?”
夫兄的脸上升起惊讶的表情,疑惑地看着我,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莞尔一笑,抬起手,向我的股间探去。
啊啊……讨厌,他又把手指插进去了……我嗔怪地望向夫兄,只听他笑吟吟地说道:“这个呢!嘿嘿……可不是尿液,是非常舒服时喷出去的清澈的液体,学名是女性射精或阴道射液,日本人叫它潮吹。”
“潮吹?”我若有所思地问道,感到日本人真会起名字,形象极了。
“对,不过不是什么人都能潮吹的,只有那些受上天垂青的幸运女子才具有这种素质,会获得比普通性爱强烈得多的快感。”
解惑完毕后,夫兄一边冲我笑,一边将手指拔出来,放在我眼前。
他的笑容色迷迷的,看得我一阵心慌,而染上了潮吹液体的手指湿漉漉的,出晶莹的闪光,我羞得低下了头,在心中呻吟道,啊啊……我不要看,好羞耻啊……“雨诗,你瞧,非常清澈吧!就像清水一样,而且一点味道也没有,所以绝不是尿液,不过也不是爱液,爱液比它要粘,现在也没人能搞明白潮吹喷出的液体是什么。”
夫兄说的头头是道,不像胡诌,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向前望去。
的确如他说的一样,指头上沾附的体液清澈透明、没有粘度。
我想起几天前曾被丈夫逼着看从我的小穴里用手指刮出来的爱液,比眼前这个不明液体黏稠得多,都能在两指间拉出丝来。
“雨诗,你看我的变成这样了。”
顺着夫兄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根不住震动、虎虎有生机的肉棒映入了眼帘。
虽然是相貌体型相似的亲兄弟,但男人的本钱区别太大了,夫兄的比丈夫黑,看来使用频繁,也比丈夫的大,堪称巨棒。
夫兄的阳具勃起得很厉害,圆敦敦的龟头顶端亮闪光,透明的前列腺液正从张开口的马眼里流出来。
想到刚才我还握住它,像为丈夫手淫那样套弄,我顿时大感羞惭,慌不迭的挪开了视线。
“和我做爱好吗?”
“不行,不行,我不想对不起老公。”夫兄的语气非常温柔,可落在我的耳里,犹如惊天雷震,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其实现在已经很多不起丈夫了,在更衣室和夫兄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淑贞的人妻能做出来的,哪怕我是身不由己,但至少没有突破那道界限,这稍稍给我一点安慰。
如果和他再进一步,就不是可以容忍的暧昧关系了,我想应该不能算乱伦,因为我们是平辈,而且没有血缘关系,只能算通奸。
不过,即使是恶感稍次的通奸,也是很严重的道德败坏,我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
我打好了主意,心里却浮起心虚的感觉,说起来我对夫兄的印象一直不是很好,但现在变得微妙了,谈不上喜欢,也不讨厌,不过不讨厌足以说明问题。
我想凭他对我做的事,正常来说应该愤怒,感到受到了屈辱,可我并没有这样的负面情绪,反倒和他建立了一种纠缠不清的暧昧关系。
如果他非要和我做爱,我会答应吗……我在心中问自己,一番思考后,沮丧地现抗拒的心理不是那么坚决,感到凭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抗拒不了夫兄强大的攻势。
先,身体酥软无力,无从抵抗。
身体,身体,我咬牙切齿地想着,没有什么然后了,一切都是这具该死的身体造成的。
经历过潮吹的身体,似乎没有通过高潮释放掉淫荡的东西,还处在高涨的情欲巅峰。
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欲念这么强烈,夫兄巨大的肉棒、溢出前列腺液的龟头开始在我的脑海里萦绕,当我情不自禁地想像着那么粗的巨棒刺进小穴时,竟然不胜刺激地溢出了爱液。
其实不仅是身体,只怕我的本心也想和他做爱吧!
啊啊……我真是个下流的女人……不行,我不能和他做爱,他可是老公的哥哥啊……如果没有这层亲属的身份,我能说服自己和他做爱吗?
那也不行,无论对方是谁,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爱都是不道德的……
我应该坚决地拒绝他,可是,我能做到吗……
脑中尽是这些杂乱无章、东一块西一块的东西,思维似乎是破损的,我陷入了深深的混乱中。
“唉……看来是没什么指望了。”
听到夫兄遗憾的语气,我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坦率地讲,如果他锲而不舍地一再要求,我还真没有拒绝的信心,很有可能会答应。
“不过,雨诗,正因为你光着身子闯进来,而且为你检查时,你的每一个反应都散出淫荡的风情,所以我才会被你绝伦的香艳秀色迷住,我的东西变得这么大,都是你惹的,你要为此负责,有义务使它恢复原状。”
“啊!”我吃惊地张大了嘴,万万没想到夫兄会这样说,不禁在心中咬牙暗道,如此倒打一耙,把过错全部退给我,还表现得义正言辞、理直气壮,不愧是做律师的……“要么和我做爱,要么给我手淫,帮我射出来,雨诗,你选哪个?”
原来他在逗我,讨厌鬼,气死人了……我才意识到夫兄在说这些厚颜无耻的话的时候,眼里是含着笑意的,不由流转眼波,白了他一眼,娇憨地嚷道:“我说我没事,是你非要检查的,还心怀不轨地专碰……专碰……”
忽然一阵羞意袭来,我说不下去了,夫兄接过话,说道:“是专碰那些令你快感如潮的地方吧?嘿嘿……我要是不这么做,怎么能知道我的宝贝是个迷人的小妖精呢!”
夫兄开始叫我宝贝了,不知为什么,我不觉得讨厌,只是稍微有些刺耳,心里莫名地开始荡漾。
我想也许做为女人,一旦和男人肌肤相亲,相互触摸了对方的性器,就会默许他做些过分的事吧!
“雨诗,让我插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