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不过片刻,少女出了一声惨叫。
“她”不待少女继续求饶,二话不说便将手指深入菊蕾之中。
在菊蕾还没被侵犯时,m的肌肤便已变得绯红。
如今进入体内的手指在体液的滋润下更像是泡进了温泉一般。
“好女孩的叫声从来没让我失望过,”无名女孩轻轻咬了咬m的耳垂,“你说不碰那里就行了吧?我答应你。相应的,你也得服从我的命令哦~”
少女本来想说“这是文字欺诈”,可她的身体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把这句话说出口。
一方面,“她”的手指不断朝更深的地方探索,时不时在m敏感的地方这里抠一会儿,那边挠几下;另一方面,“她”的嘴亦没有闲着,盯着两只小白兔所拱卫的蓓蕾便是一阵猛攻。
啃的时候纵然用力过度,亦能逗得少女口中传出阵阵娇吟;吸的时候则仿佛能将m整个人吸进去。
无名女孩确实遵守了诺言,没有趁机侵犯m的秘处。
不过秘处那止不住的潮水昭示着主人的屈服,也告诉主人手掌的掩护已然失去了意义。
“她”则知机地将阵地从少女的椒乳向上转移。
当“她”吻上m的玉颈时,m再度试图逃离的反应令“她”的进攻为之一滞。
不消多久,无名女孩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因而决意在这片要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这让“她”当下所爱的那副娇躯扭动地愈激烈。
“她”无比确信,在与自己相遇以前,m已很久没有感受过此等甘美滋味了。
而很快被快感彻底冲垮的m终于维持不住自制力,迎来了自从被玩弄的那天以来最强烈的高潮。
“噫呀……啊啊啊……!”
和汩汩流淌而出的泉水不同,那是冲破了堤防的滔天洪水。
“她”凝视着随着高潮而脱力的m,随即兴味盎然地舔了舔沾满棕少女淫水的手背。
“她”没有接着戏弄m,而是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抚着棕少女的下颌,语气中充满怜爱之意:“姐姐你真棒。”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的m正不停地喘息着,姣好的脸庞变得黏糊糊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如果说之前那几十次污辱m尚能强忍着不哭,这次说什么她都克制不住自己了。
“你滚!”她的咒骂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力。
“坏孩子小姐你是舒服了,我可没有舒服起来呢。”对方却根本不动气,“况且……姐姐你答应过我的吧?”正说间,“她”俯下身子,在m的雪峰上又种下一颗小草莓。
尽管知道痕迹过一会儿就会消退,无名女孩仍然乐此不疲地做无用功。
棕少女一时间没意识到对方究竟指的是什么。
“她”也没有为m留下回忆的时间,眨眼间便抛出了第一个问题:“姐姐如此讨厌和我一起玩,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明知故问。这般想着的m本打算拒绝回答,可她的嘴貌似并不这样认为。
“是互相托付一生的人。”
在嘴失控的那一刹那,m记起了“她”的那句“文字欺诈”。
在察觉到真相的同时,她在对方“哧哧”的笑声中陷入了恐慌。
“看来我不用问对象是谁了。”无名女孩对m展现出的态度十分满意,“毕竟在这里做,我和坏孩子小姐才能体味到那份刺激呢。”另一边的m无暇理会“她”的调戏,不由自主地啜泣起来:“我都做了些什么……”
“不要哭啦。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姐姐你的想法。若要问为什么的话——”
无名女孩温柔地牵过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m则由于承诺的缘故,无法违逆“她”的拥抱。这里很是温暖。
“因为我是你的同类呀,我的xx。”
当m醒来的时候,T正坐在床边守着她。窗外阴沉的天衬得T的脸色也难看了几分,然而他依然在努力保持微笑。
“你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他知道自己无法触及她,“现在好点了没?”被问到的m略显惆怅:“我没法回答你,正如我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做梦一样。话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做噩梦?”
“你在哭。”T答得很干脆。
他醒来后便现m卧在自己身旁,泪流不止。
虽然T将自己的部分灵魂分给了苟延残喘的同伴们,但这不意味着他有查看同伴精神世界的办法。
是故,他只能默默地等待m自己醒过来。
只要是m自身在做梦,那她自然会醒觉。
m见施马尔不在,问:“你没出门?”T点头:“我说我身体不舒服。施马尔在示范过魔术后,就和小姐一道去探听消息了。尽管没问过我,小姐还是托我向你问好。”
“施马尔说得一点不错,”m尝试着去揪T的耳垂,不出意料的扑了个空,“你对酱放不下心。”看m心情稍稍变好了些,T也任由少女戏弄自己:“我总感觉有些不妥当。不敌对是一码事,不妥当是另一码事。”
作为一名弱小的“旅行者”,T向来对危机特别敏感。
他们能走过许多地方很大程度上依仗的正是这份“不妥当”,m起码是愿意相信他的直觉的。
“先不说这个,”T晓得少女不愿意多谈,“你假如怕做噩梦的话,今晚我们要不要聊点什么?施马尔那边我自会应付。”m歪着头:“你觉得女孩子的话题你能跟得上?”
“总比呆看你做噩梦强。再说了,平日只有你们窥看我内心世界的份,没多少我反过来和你们谈心的机会。你扪心自问一下,这是不是不太公平呀?”
为了逃避现实,m唯有望向屋外。T顺着她的视线望见了匆忙跑来的施马尔。未和他同行这一事实让T顿时疑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伍德大哥他们来了!”这是施马尔进屋后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