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眼眸深邃地盯着她,喑哑道:“就这么爱我?”
当在山坳现她,把她抱在怀里听见她说的那句话,他几乎是瞬间回想起当初她说的那句话——我要是爱上一个人,刀山火海我都陪他。
祝鸢愣住,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我……唔!”
男人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一次他没再温柔,强势撬开她的牙关,勾缠住她的舌尖,深深地吻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她颤抖得厉害而产生的错觉,盛聿的指尖和胸膛都在颤抖,他喟叹一声,仿佛有无尽的话揉进这个吻里面。
祝鸢疼得抽气,“唔……疼,盛聿……我身上痛……”
“我只是吻你,又不是在睡你,怎么会痛?”盛聿翻了个身撑在她的上方。
不由分说地抬起她的下巴继续吻她,“放轻松点就不痛了,坚持一下。乖,我忍不了。”
……
季香来看祝鸢的时候,看见她躺在病床上,急得直哭。
她扑到祝鸢的病床边,“小风筝,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呜呜呜,手包扎成这样,脸也肿了,嘴巴也肿了。呜呜呜,好惨啊。”
哭成这样,不知道的人以为祝鸢挂了。
祝鸢宠溺地叹了一口气,强忍着痛用缠着纱布的手轻轻摸了摸季香的脑袋,“只是冻伤了而已,很快就会好了。”
宋瓷在旁边无声翻了个白眼。
脸和手是冻伤的,她可以保证。
但那张嘴可不见得是冻伤的。
得亲多久、亲多狠才能把原本好端端的嘴唇给亲肿了。
看到宋瓷翻白眼,祝鸢面红耳赤地清了一下嗓子,小声重复:“真的是冻伤的。”
知道她现在最需要静养,季香没有在病房里多逗留,只是带了点祝鸢喜欢吃的东西,但是因为祝鸢不能吃,她学着当初祝鸢对她的那样,吃给祝鸢看。
看得祝鸢嘴馋,恨不得爬起来打她一顿。
季香和宋瓷出去之后,祝鸢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感觉到有道冰凉的触感轻轻碰着她的脸,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祝鸢却只感觉到温度。
太凉了。
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被救出来的梦,她其实还在那个雪山里。
她猛地睁开眼睛,一股淡淡的清香散开,她看到病床边男人高大的身影,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轮廓模糊而疏冷。
虽然病房的灯关了,只留了一盏门口的灯,光线并不亮,但她还是认出裴凌,不由愣了一下。
“裴二爷。”
裴凌垂在身侧的手攥了一下,脸色一如往常的冰冷,“冻成猪头了。”
这话叫人怎么接,她死都不会承认自己现在的脸是猪头!
尽管他的话很不礼貌,但她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谢谢您来看我,我没事了。”
“什么时候能回剧院表演?”
祝鸢抿了抿唇,“怎么也得等我好了以后再说,您放心,等我好了一定立马回剧院表演,给您赚钱。”
“给我赚钱?团里是没给你工资还是没给你奖金?”
祝鸢不敢跟他争辩,点头,“您说的都对。”
裴凌冷哼一声,转身走出病房,门口的灯光从他眼前掠过,照亮他那双熬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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