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然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听着室友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声音。
他开始从书架上取书,书在桌面上放下来;他拉上衣服拉链;他打开抽屉翻找什么;他找到了,是钥匙;他点上烟,喷出一口;他在收拾东西,装进柜里;他走到门口,转过身,看是否忘了什么;他打开门,出去,门从外面用力带上了。
吴明然睁开眼,打量着这间简陋的屋子。
床对面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外国女人的黑白头像,下面是两张色彩斑驳的旧书桌,门的背后是书架,窗子的旁边也是书架。
吴明然竭力想找一个更容易让他兴奋起来的寄托物,但还是失败了。
最后,他不得不无奈地盯着那个外国女人。
她太熟悉了,那苍白的脸及笑容,纸张年深日久造成的她颈项处的几乎逼真的肉色。
她穿着一件什么衣服?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件该死的衣服正好遮住了将要让人一睹为快的部位,其结果是,除非你用想象力来使它呈现出来,否则,你只能吞咽口水和大骂这个不够义气的臭女人。
事实上,挥想象力把一个女人裸体显现在意识里,对于吴明然来说是太简单了。
更大的问题,就目前来说,他不希望对一个天知道何许人的外国女人萌春情,她太他*不实际了,说白了就是一张纸而已,离女人的光滑滋润柔软清凉芳香的真实胴体太遥远了。
吴明然在被子下面浑身一丝不挂,单是这种皮肤自由的感觉就让他很激动了。
他的手慢慢向腰部滑下去,装作无意的样子,惊动了那个昂然而起的东西,他觉得它在召唤他,而他听见喉咙响了一下,仿佛吞咽了什么,大概是口水。
当然,那个在眼前晃来晃去令人心荡神驰的胴体不是她,她不应该和这种事儿联系在一起,她有可能成为他的妻子,或者说未婚妻,他有权力让她是个处女,虽然或许她不是,但他必须安慰自己。
那么,她是谁?
这迷死人的小身子应该是什么人?
门口花房的女老板?
不行,她的牙太黄了;计算机房里的打字员?
也不行,她太矮太胖了;昨天在书店看见的那个女顾客?
也不行,她几乎没有胸脯;那……对!
一个上课时老爱坐前排的女生,就是她了,夏天穿裙子时,你不是从那领口窥了一斑吗?现在正可以还其全貌了!
怎么样?找个借口,请她来这儿坐坐。坐吧坐吧;喝水喝水;是不是有点冷?这天气!我们做个游戏?她同意了,学生尊敬师长嘛。
她输了,小脸通红。扳起脸说:罚!于是在这儿……不,这儿吻一下。再来。
她又输了,小脸又通红。这次不行,要进一步,要吻这儿,对,这儿!好,吻住了……不要怕不要怕不要怕。
用手轻轻拍一拍她的小肩膀,别拿开,放在这儿;接着吻,已经放松了,小小的唇瓣启开了,你可以试探着向她的小舌头尖靠拢了。
手要配合一致,向下滑,在腰那儿歇一歇,让她有了准备。
舌尖已经触在一起了,精神为之一爽!
手可以及时抚在小小的臀上了,硬硬的,很结实,弹性好。
她要一抖,有些害怕,没关系,少女的羞涩嘛。
不要松懈,开始富有深情地在那儿坚持抚摸。
瞧!
她开始软了。
整个小身子偎过来了!
舌尖贪婪地探进你的口腔,她在要求了。
好吧。你说,我们换个游戏来玩。
你听见她问:这是什么?不要回答,把她激动得冰凉的小手抓过来,让她自已找答案。
手呢?在胸口那儿。不要用力,要像对一只小鸽子那样温柔,捧住了,虎口慢慢收拢,终于……掌握了!
她呻吟。她对它生兴趣啦!
不动声色地到了床上。先坐下。一切持续。开始展。生质变,飞跃!
哪颗扣子?啊!
咽!
老师……吻住她。双唇太可爱了。
要温柔!她有些痛,要温柔!
不!……老师,快些!快!快!快!(录像片是这样的)
于是阳光绚烂;百鸟齐鸣;百花齐放;江水滔滔;雨露清新;绵绵不绝。……绵绵不绝。
吴明然深情地嗅着这种腥甜的气息,在跌宕的余韵中皮肤有些潮湿,而身心已进入了一种澄澈通达的境界,无比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