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至宝冰蟾?”老酒鬼跳了起来。“你怎么……怎么有这东西的?”这丫头塞他嘴里的居然是至宝冰蟾。
“你管我!”拓跋娇甩头。
楚玄歌也站了起来,瞅着拓跋娇,她一直知道这丫头有这么样东西,而且数量不少,但却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
查出,但没查出来,也不方便直接问。
“至宝至宝冰蟾啊。”老酒鬼笑咧了嘴,“终于能让我见着一回这东西了,至宝啊至宝啊!”他一说话,满嘴的酒气就喷了出来,拓跋娇受不了,捂着嘴,跑了。
至宝冰蟾能解她的酒毒她知道,她现在身上的药就是用这些东西炼的,没这冰蟾,她也早没了。
可这至宝冰蟾能炼出解药吗?
要能炼,她的姥姥早炼了。
“玄歌,玄歌乖徒儿,你的宝贝女儿有救了。你这孩子真是个宝啊,哈哈哈哈,她连这东西也能弄到。”老酒鬼兴奋不已,连怀里的酒洒了都没有自觉。
楚玄歌笑了笑,说,“那就得多谢您了。”暗暗拉了拉拓跋娇的袖子,领着她走人。
出了酒窖,走远了,楚玄歌才问,“你这东西哪来的?我记得你好像有挺多的。”
“嗯,没事当糖吃。”拓跋娇面无表情地说,心里那个得意,哼哼,这回你们该对俺刮目相看了吧。
“少跟我装,老实交待,哪里来的?”楚玄歌拍了她一巴掌。
“拍我?不说!”拓跋娇跑了,一头冲进前面的御书房,点了灯,窝在龙椅上。
楚玄歌踏步进去,直接在龙案上坐下,侧头睨着她。“跟我闹脾气不是?”
“哼!”拓跋娇甩过头不理她。
“我问你,跟裴幻烟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不告诉你!”拓跋娇趴桌子上,侧过头,看见她老娘的屁股了。
嗯,虽然穿着衣服的,可坐在那里还是看得出来肥肥实实的。
“娘,你的屁股好大。”
“咻!”楚玄歌一下子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又怒又好笑,“你个没正形的东西,连你老娘也调戏不是?”
拓跋娇翻了翻白眼,“我哪有?我这是实话实说。”
楚玄歌倚在柱子前,斜眼瞅着她,“你是不是总这样调戏烟儿?”
“她?没有啊。”拓跋娇答得很无辜。
“娇儿,老实回答娘,你有没有亲过烟儿?”楚玄歌很正经地问。
拓跋娇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满肚子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这是她和烟儿的私事,她老娘也管得太宽了。
楚玄歌翻了翻白眼,瞧瞧那什么眼神,防她跟防贼一样。
她叹了口气,装得纯洁无辜又无害,“娘只是怕你跟烟儿相处吃亏,所以想了解了解情况帮帮你。”
“吃亏?就烟儿那样?我不欺负她,她就万幸了,我还能吃啥亏。”拓跋娇觉得她老娘的担心简直多余了。
“你不知道你这裴姐姐和我一样会装吗?别忘了她是我的徒弟,她啥性子我还不知道。表面上装起来云淡风清,暗地里手段是层出不穷的,你别被她纯善的假面孔给骗了。”楚玄歌开始给她灌输某些概念。
孩子啊,要当心大灰狼装成小白兔来把人吃了啊。
“啪!”拓跋娇翻桌子跳起来,翻脸,“就算是我的亲娘也不准说烟儿的坏话!我不准你侮辱她!”狠狠地瞪着楚玄歌,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楚玄歌瞄她一眼,心想,这丫的现在就护得这么厉害了,为了媳妇居然跟她这个当娘的拍桌子瞪眼了。
还有,今天把她踹地上了。
当下,心里酸溜溜的好不是滋味啊,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唉,你别……”拓跋娇见到楚玄歌沮丧的表神,顿时慌了手脚,“唉,娘,你……唉呀,我不是故意吼你的,只是……只是听到你说裴姐姐坏话,一时气恼……”走上前去,抱住楚玄歌,“娘,你别这样子嘛!”
楚玄歌更郁闷了,她家的孩子怎么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呢?
烟儿本就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样儿,要是在娇儿面前略微装可怜一样,这孩子还不任她宰割啊!
到时候在床上反压的大计只怕要坏汤。
她在拓跋娇的龙椅上坐下,把拓跋娇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娇儿,你以后和烟儿住一起,要一定要在上面啊。”
“上面?”拓跋娇疑惑,“什么上面?”
楚玄歌一看她这女儿呆头呆脑的样子,就知道这丫头还没有经历过人事。
当下,从怀里摸出一本册子,“这是你老娘亲手所绘的心得书,这是我当……”话到一半觉得不妥,总不能说是她当受的经验心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