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站在窗帘旁,心神不宁看着夜晚的街道。
已经午夜时分,但城市依然没有平静,远处的道路上仍然车来车往。
陶守亮这时候给她打电话不是巧合,经历过晚上生的事情,他不可能保持沉默。
然而这一次,陶守亮没有像第一次在文案室那么咄咄逼人,也没有像几个月前送她回家时那么步步为营。
陶守亮就是想搞清楚,他们之间生的事儿。
“我也想知道!”魏寒对空荡荡的家说道。
这太疯狂了,魏寒从来没有邀请过任何男人到她家,没有期待任何男人为她付出。是什么奇怪的力量把这个男人带进她的生活?
魏寒来到洗手间,在手机上设置闹钟后,将热水灌满浴缸,想知道浴缸是否可以容纳两个人。
她闭上眼睛,看到自己坐在陶守亮的双腿间,肉棒靠在她的臀部,牙齿在她脖子上啮咬。
双腿间的湿气越来越大,魏寒的心跳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过紧张。
危险的想法。
不受控制的,魏寒越来越多的想到陶守亮,不光是在床上想他,还会在其他地方。
厨房里,一个人在喝茶、一个人在做早餐。
客厅里,一个人削苹果皮,一个人握着遥控器挑选喜欢的电影。
魏寒笑了,这个想法很荒谬,像一个小女孩的幻想,而不是一个成熟的、实际的女人在思考答案。
魏寒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她不能要的东西了?
半个小时后,闹钟响起,魏寒走出来,擦干自己,然后打开巨大的衣橱。
对于大多数女性来说,她的衣橱很普通,没有一件衣服让她流连忘返。
魏寒没有时尚感,穿着漂亮从没有为她带来太多的快乐。
魏寒不想刻意打扮自己,而且真想穿件牛仔裤和短袖去见那个自鸣得意的混蛋。
思量半天,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魏寒决定除了睡裙什么都不穿,希望能以这种方式缓解自己的疑虑和不安。
睡裙很贴身,突出丰满的乳房,还有腰部的曲线。
料子轻薄、透气、滑顺,陶守亮可以用粗犷的手指轻松撕开。
在她的脑海中,魏寒已经能听到裙子被撕开的声音。
魏寒觉得很丢脸,脉搏跟着猛得一跳。
她很生气,与其说是对陶守亮,不如说是同自己怄气。
这就是陶守亮对她的影响,即使他不在身边,魏寒也会思念,让她哑口无言、身体产生羞耻的反应。
魏寒应付不了陶守亮敏锐的目光和盘问,但又想多留这个男人一会儿,更不想他对自己失去兴趣。
希望这一次两人能够直奔主题,就像陶守亮梦见的一样。
魏寒抓着眉笔吐出一声叹息,化上淡妆,勾了一点黑色眼线,还用了一抹名为血红的唇膏。
她研究了一会儿镜子里的自己,看到她的母亲,又想到她的嘱托和告诫。
世世代代的经验和教训告诉她们,魏家女人只适合独身生活。
没有男人会在了解她们的能力后,不将她们至于贪婪之中。
贪婪意味着危险,危险意味着悲惨世界。
魏寒总是以自己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女人而自豪,不需要男人给她买礼物,不需要男人的肩膀分担重压,更不需要男人的胸膛流眼泪。
这对她很重要,但对陶守亮不重要。
她不知道陶守亮看重什么,和她也该无关。
一束车灯出现,然后渐渐靠近。
她知道那是陶守亮,这太疯狂了,魏寒不停地告诉自己。
她应该害怕,甚至可以说惊恐万分,但电话里的陶守亮非常平静,她没有感到危险的气息。
脚步声向她的门前走近,魏寒打开门,两人静静地对视。
走道的灯光映衬在他们周围,魏寒靠近一步,衣服几乎和陶守亮碰到一起。
她踮起脚尖,手指纠缠在他的头中,嘴唇贴上去。
陶守亮没有犹豫,搂住她迎接这个吻。
陶守亮想要她,但魏寒能感觉到他非常克制。
大概是怕他过早放纵情欲,吓跑魏寒。
魏寒往后退一步,拉着他走进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