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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决定和托付（第3页）

“正如通常那样，”她带着浅浅的微笑，说，“我们必须完成一些例行的事情。由于自然因素和你的苛刻要求，我确信你理解这些事情必须要做，从而使得这些对我们的授权详细而且具有法律效力。”

很显然，此时我要签一大堆材料，但没想到她从抽屉里面拿出了整整三袋文件，每一页上都有密密麻麻的文字。

她将文件放在我面前的办公桌上。

“我们已经把这些材料按照它们需要完成的时间顺序整理好了，你只需要在每页的下部签名即可，我想这很容易吧。”

“是的，谢谢你，”我回答道，这么厚的文件让我产生了些许疑惑。在这里，究竟会在我身上做些什么？但想要回头已经太晚了。

“只要签了它们就行，杰。”康妮催促我说。

半小时后，所有的文件都签署完了，考夫曼女士仔细地检查了每一个签名，然后扫描存档。

“非常好！”她兴奋的说，“现在，请跟着我，我将带你去你住的地方。”

我站起来，跟着她进入了建筑的深处，穿过迷宫般精心装饰的走廊，乘电梯到了三楼。

我所看到的套间比五星级的酒店还要豪华，在起居室的桌子上，还有一束颜色艳丽的花。

“这就是你的房间了。我希望你能够住的舒服。现在已经不早了，请少喝些水。今晚睡前，请服用洗手间柜子里面的两个药片，然后明早醒来后再服用两片。恐怕明天你很早就要起来了，有很多的体检工作要做。如果我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立刻通知你，一旦生问题，我们都会立刻解决。现在，如果你不介意，我将像你简要介绍你的时间表。”

“当然可以，请开始，”我回答，脸上有些不习惯的羞涩。

“第一天，也是最复杂的一天，你身体和牙齿检查要进行一整天。第二天，你将被全身麻醉，然后开始牙齿和口部的外科工作，在那期间将要完成各种改造和附加设备的安装。这一系列的…呃…调整将要花费三天时间完成，也就是第五天。然后，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你需要静养，从那些改造中恢复过来，由于这些步骤实在是…怎么说呢…非常极端，我实在没有更好的词来描述它了。”她微微笑着，话语中也没有特殊的语气。

我很好奇，想问她一些有关诊所的事情。

“呃…在你诊所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客户，需要接受和我一样的服务？”

“事实上，是的，”她再次笑了笑。

“这个诊所由于其卓越和谨慎的品质，有着良好的声誉，因此吸引了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客户。尤其是很多来自中东的年轻女孩，被她们的父母和丈夫送来。”

我放弃了，因为很明显她不愿意提供更多的关于客户，或者诊所对她们所提供服务的信息。

“我们继续说你的时间表吧。在第九天，如你要求的那样，我们将要对你的身体进行外科改造。由于手术的特点，你需要额外的静养五天，从而从之前的手术中恢复过来。在第15天，我们将要进行所有余下来的穿孔工作。因为它们的数量和位置，你需要在麻醉的状态下进行，从而保证手术的安全和精确。在这些工作完成后，你会有三天时间恢复，然后检查可能生的所有问题，虽然我觉得不会生任何问题。很多天你都会保持局部麻醉的状态，然后头部和身体上的所有毛都要被脱去。”

“事实上，在全过程中，我们都会密切监控你的身体状况。在完成所有时间表上面的手术之后，我们还要进行一次全面的检查。你必须合理安排恢复的时间长度，我们觉得这很有必要。在最后的两天时间里，我们将要给你穿上新的套装和其他一些…呃…装备。”

“就这么多了！”她笑着对我说，“我必须要回办公室去了，如果你有任何问题，请立刻打电话给我。你的房间电话日夜都直连我的电话。”

“谢谢你全面的照顾，医生，”我回答道，送她到门口，“晚上好。”

“晚安，期待即将生的改变吧！”关门的时候，她又冲我笑了笑。我开始和康妮谈话，交流十分的简短。

“上帝啊，康妮！”我大叫，“看在上帝的份上，请告诉我，在这里究竟要在我身上做什么吧？”

“从现在开始，你需要叫我『女神』，”她用一种刺耳的、无情的语调命令我，这种语调我从来没有听到过。

“等一下，啊啊啊啊啊！！！”我尝试说话，却跌在了地上，身体扭曲着，此时我的屁股上正承受着一系列的强烈电击。

“不允许问问题！”她强调说，“脱下衣服，把药吃下去，去卧室，然后睡觉。我将要引导你睡着。”

“好吧……呃呃呃呃呃！！！”我叹了口气，尝试尖叫，但她再次惩罚了我，我必须适应这样的生活，她已经成为了我的主人，完全地。

“从现在开始，对于我所有的命令，你唯一的回应就是『是，女神』。明白吗？”

“是……是，女神，”我有点困难说出这个字，但是还是战战兢兢的说了，因为我可不想再次受到惩罚。

后来，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告诉我，她是多么的高兴我能接受“第二种选择”，以及对她愿望的坚守。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的神经感到阵阵欢愉。

在她持续缓慢的刺激下，我渐渐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她低声的命令把我唤醒，昏昏沉沉的跑到洗手间里，吞下了另外两片药。

很快我就感觉很疲劳，艰难的走到床边，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