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停顿了一会说,“巩贵,艳很好,她很爱我,我和她在你的出租房,沙卧室,还记得那天你醉了吗?”
巩贵的瞳孔变大,表情从哀求,到难以置信,再到愤怒。
陆沉也不管他继续说道,“前两天我和她去了你老家,你们的婚房装扮的不错,床也挺软。”
出人意料的是,巩贵的眼中的愤怒一瞬间消失了,被紧绑的身体异常安静,给陆沉的感觉是一种他无所谓,他的表情似乎还有些得意。
如果眼睛会说话,巩贵一定是在说“看,你除了命好,其他还有啥?随随便便我就能骗到你。”
陆沉这个时候很想听听这种状态下,巩贵会说什么。
上前又拿开堵在他嘴里的布,安静的等待。
似乎被阻碍许久呼吸一般,巩贵大口的喘息几下。
好一会,才不屑的说,“哦,那个娘们啊,你睡就睡吧,我无所谓,只是一个农村娘们而已,我的贺经理,你能拿我怎么办。”
巩贵紧紧盯着陆沉的眼睛,用嘲讽的眼神看着陆沉。
这个时候,他不再掩饰,他的内心从来都是瞧不起原身的。
人真的是一种复杂的动物。
当初巩贵来到原身面前,向他乞求收留帮助,眼神是那么的无助陌生。
而现在,陆沉看到的只有精明和狡诈,还有一丝自信。
陆沉抽了一口烟,“你好像不怕我,觉得我只能揍你一顿出出气,是不是还在想等你出去了,要去报警抓我?”
“哈哈,是啊,我的贺经理,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蠢,有钱人欺负我这个穷人,啧啧,到你也不想我报警吧……”
“嫂子可真漂亮,我的贺经理,我还没尝过大城市女人的味道呢……”
“再说,你上了我老婆,我上你老婆不过分吧。”
巩贵笑着说,猖狂又得意,他笃定了陆沉不会拿他怎么样。
陆沉也笑了,抽了一口烟,站起身,对着巩贵下身狠狠的踢了一脚,“啊。”
巩贵的脸青了,夹着大腿,额头,脖子上青筋直冒,哀嚎透过布回荡在有些空旷的小宿舍。
陆沉对着他扭曲的脸吐了一口烟,“下面多夹夹,以后你会怀念的。”
巩贵此时有些抽搐,陆沉搬起半桶水,倒在他头上,帮他清醒一下。
见他熬过去,不经意的说,“对了,我还抱了你的娃,挺可爱……”
“畜生。”
……
陆沉的话还没说完,巩贵就开始疯狂的辱骂。
他的眼睛开始充血,身体疯狂的扭曲挣扎,可是大潘他们绑的很紧,挣扎毫无用处。
刚才的从容消失不见。
巩贵观念里,对自己的孩子还是很重视爱护的,血脉的延续,可能是他现在唯一在乎的。
“不要急,再骂的话我可不保证我真的会做些事哦。”
他哀求的看着陆沉,立刻停止了污言秽语。
陆沉惬意地看着他说,“我看你的日记上记着,你惦记我的老婆?”
“只是因为在酒楼看到她的大腿,所以你很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