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用软脂膏将孙云里头抹了个遍,手一掀,又将人翻了个面朝天。
孙云那前头已硬了,露在楚云飞眼底下。
孙云只觉不妙,抬眼窃看楚云飞神色,只见那人面上冷清,目光阴森,顿觉脊背凉透,心说莫非是以前采的花来报复不成?
再一想,生得这般好看(呸!)的混蛋要是吃过一回哪有记不得的道理。
楚云飞面无表情撩开包袱,里头林林总总三四十样物事,甚么都有。
每件都是一桩祸事,虽非杀人放火,却也堪称作恶多端。
楚云飞低眼看了一圈,挑出一根绸带,灵活地系上孙云那孽根。
还故意扯紧,叫孙云疼得快软了。
孙云见自己无还手之力,遂改了口气,软声道,“这位大侠……唔唔!”
楚云飞随手将一件肚兜团成一团塞入孙云口中。
那肚兜是留香楼隔壁小倌楼里弄来的。
肚兜的主人是个尚未开苞的雏儿,刚入小倌楼未及调教便被孙云看上,当夜偷吃了个干净。
事后那小娃兀自挂念孙云,遭老鸨嫌弃毒打不提。
孙云自己却也是半点不晓得的。
孙云口中被肚兜堵上,再说不出话来。
惊恐万状地看着楚云飞在那布包里挑来拣去。
顺着手往下看去,却见那厮腿间也隆起。
孙云目测那大小,身上又出了身冷汗,暗骂了声衣冠禽兽。
正惴惴观望,抬眼,恰迎上楚云飞目光。
楚云飞面有恍然大悟之色,阴恻恻一笑,道,“贤弟倒惦记着我。也罢,不拿这有的没的折腾你了。”
孙云,“!!!”孙云拼命摇头,楚云飞却只作没看见。
将他腿间那小楷笔抽出,丢回布包里。
轻巧上床,解开衣带。
动作不紧不慢,一双眼紧紧盯着孙云面孔。
如若孙云不是在这等境况下瞧见楚云飞这副模样,定当会在心中赞叹──太帅了!
而如今,孙云瞧见楚云飞模样,只能晓得自己铁定得罪过他,却是怎也想不起缘由。自然,便是想起也太晚了。
楚云飞将上衣除了,露出精瘦上身。
此番将衣物一脱,才知此人当真习武。
肤白肉硬,胸腹肌肉块块分明,手臂线条瘦而精炼。
加之此人眉眼端正,器宇轩昂。
别说是孙云这般淫贼,便是任意一个断袖见了这般好男儿,都难免脸红耳热。
楚云飞见孙云目不转睛,不满蹙眉。
孙云见其面色不善,忙别开眼,心想别又得罪这煞星!
未曾想明白,那楚云飞探手又在布包里一摸,摸到一长条白布,竟是那大夫替人包扎的绷带。
“哼。”楚云飞冷笑道,“连医馆也不放过啊,贤弟。”他比了比宽度,看看孙云。
孙云,“?!!”
孙云大惊,只觉眼前一黑,被布条蒙了个正着,还在脑袋上绕了好几圈。一丝光也不透了。
孙云目不能视物,口不能言,二手被缚,腿间跪着个不怀好意的煞星,这下真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乃是纸老虎,落得此番境地,不由便吓得两股战栗,腿间那孽根也软将下去。
竖耳一听,衣物窸窣,大抵是那人在脱裤子。
惶恐间,抖的双腿被人捏住往两边分开,腿间敏感处被一样火热的物事抵住。
“唔!!呜呜!”
孙云拼命摇头哀求,双腿挣扎。
怎料那楚云飞也是个铁石心肠,二手紧如铁箍,任他挣扎,乃是一丝不动。
孙云心中绝望,只觉那又热又硬的物事往他身体里挤。
论后庭那私密处,孙云也是个雏儿,穴口百般紧窒,哪怕丁点异物入侵都感觉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