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祁元妆有了些困意,秦月镜早已吩咐下人将偏殿收拾好了,见她困倦,便让她去睡了,自己也回了房中。
知礼和明书替她解下头饰簪,便退下了。秦月镜坐在软榻上,看着那扇微掩的窗出神。往常这个时间,祁元啸也差不多该推窗…
还未及她想完,窗棂上突然叩叩轻响。
秦月镜愣了,以为自己只是过于想念,出现了幻听;可过了顷许,又响起叩叩两声。
她急忙从榻上下来,几步小跑过去,推开了窗。
祁元啸正在月光下对着她笑。
秦月镜又惊又喜:“你怎…”
话音未落,祁元啸便搂住了她,将双唇迎了过去。
他先是吮着她的唇,厮磨片刻后,又伸舌舔弄她湿润唇瓣,接着将舌探进她口中,卷着她软舌缠吻不断,越吻越深,磨得她唇瓣都麻,直到她气促,祁元啸才放开,用拇指揉了揉她微肿的唇,隔着窗台将她搂在怀中。
秦月镜被他这一番侵占深吻弄得脑袋晕,靠在他怀里轻喘了几下,才问道:“我不是让知礼给你传信了,说今夜桂和宿在我宫中,让你不要过来?”
祁元啸道:“我接到信了,本不打算过来,但到了这个时辰,心里对你挂念得紧,忍不住还是来了,想哪怕只能看看你也是好的。”
秦月镜环着他的背,嘴角微微往上扬着,小声道:“我…我心里也挂着你…”
祁元啸心里欣喜,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讨了几个吻,问道:“元妆呢?”
“我安排她在偏殿。”
“已睡下了?”
“嗯,睡下有一会了。”
祁元啸笑了:“来。”他将身子探进窗内,勾起她的膝弯将她抱起,双臂一抬,便将她抱到了窗外来。
秦月镜吓了一跳,急忙用手臂搂紧他的脖子,低声嗔道:“你干什么…?”
祁元啸抱着她,转身便往偏僻的宫墙边走:“你整日闷在房中不好,今夜外面不凉不热,我想与你在外面待一会。”
他走的方向是中安宫宫侧的小池塘,那塘边栽了些柳树,如今还未到落叶时节,那些枝条垂着绿叶,随着微风轻轻摇荡,颇有些婀娜风姿。
祁元啸抱着她走到那一排柳树中,细密的柳枝条便将二人的身影几乎隐去了。
祁元啸找了一棵最靠里的柳树,背靠着树盘腿坐下,让秦月镜坐在自己腿上。
这般姿势,她细腻白嫩的颈子正对着他的脸,他忍不住凑上去吮吻起来。
秦月镜被他舔得痒,忍不住缩着肩,他却得寸进尺,不光箍紧她的腰不让她退开,另一只手甚至还隔着衣裳摸上了她挺翘的丰乳抓揉。
秦月镜很快便轻声嘤喘起来,她的手搭在祁元啸肩上,一时轻轻推着,一时又不由得抓紧,随着轻喘,她的丰乳也开始不住起伏。
祁元啸贴着她的胸口,自然也听到了她逐渐加快的心跳声,他的唇舌在她皮肤上的动作变得越挑逗,他用牙齿轻啃着她细嫩皮肤,过后又用舌头扫过那浅浅牙印,像是逗弄着猎物的猛兽,在享受美味前尽情地玩弄。
祁元啸的手掌在她奶子上流连顷许后,剥开了她的对襟,却也不完全敞开,只拉开一点口子,足够露出她一边嫩乳。
夜风拂过,那粒粉嫩奶尖被凉风一吹,竟然颤悠悠挺立起来。
祁元啸看得清楚,一口便含住了挺翘奶尖,啜在口中用力嘬吸,舌头在口中来回拨弄,还不时轻嗑软嫩奶肉,恨不得将她整只媚乳都吃进口里。
秦月镜被他吸得浑身软,乳晕一片都湿痒难耐,她不由自主地微微挺拱着身子,轻咬着唇出压抑的娇哼。
祁元啸感觉那丰润滑腻的奶肉一下下压在他脸上,他胯下巨根很快便勃起,撑起了他的衣袍,也顶在坐在他胯上的秦月镜的娇臀上。
秦月镜只觉有硬物顶住了她的臀肉,她羞涩地轻咛一声:“你…你硬了…”
祁元啸贪婪地舔嘬着她的奶肉,含糊硬道:“抱你在怀,岂有不硬的道理?”说着,他将原本扶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挪去,撩开她的裙摆往里探入,用布着硬茧的手掌故意去磨她娇嫩的臀肉。
秦月镜细腻娇臀被他磨得痒,又羞于扭臀缓解,只得忍着,却没想到忍得久了,娇臀反而失控地颤抖抽动起来,倒像是故意用屁股去蹭他的鸡巴似的。
秦月镜的脸倏地烧得热了,祁元啸禁不住闷哼了一声:“唔…月镜的小屁股蹭得我好是舒服,它又硬了些…”
“你…唔啊!”秦月镜红着脸刚想反驳,却被他在奶肉上的啃咬勾得娇吟一声,身子一颤便说不出话来,只能出不住的呻吟。
祁元啸让她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分开双腿在自己胯上坐着,随后又将她衣襟扯开几分,将她双乳都露出来,贪婪地轮流舔吃着,一边还抓住她翘臀揉弄,手指故意擦过她紧闭的后穴和开始冒水的嫩屄:“月镜,替我摸摸好不好?”
“摸…摸甚么…?”秦月镜被他玩得头昏脑涨,腰肢轻扭,一时没明白他意有何指。
祁元啸将手指从后伸到她屄穴上,指腹堵着她窄小的屄口前后磨蹭,磨得她淫汁渗个不停,又拉着她手腕,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胯下,低喘说道:“这里…我这根鸡巴,你好似还没好好摸过…”
秦月镜的手才刚碰到他那块高高撑起的衣袍,便反射般缩了缩手:“唔嗯…它…好硬…”
“它不光硬,还很烫…”祁元啸低笑一声,再次将她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胯上:“不光硬,还烫得很…”他带着她的手,隔着衣袍便按着硬挺的肉茎抚摸。
光是这般隔靴搔痒,他也舒服得难耐低喘,不由往上挺着胯,手指也往她屄穴中压去。
“啊嗯…”秦月镜一阵轻颤,他的手指揉得她屄穴情,淫水不住地往外流,她的脑袋也一阵阵晕,不知怎地便被他带着自己的手,解开了他的衣袍。
他身上的一些伤疤,在隐约的月光下也能看清,但更吸引秦月镜目光的,还是他胯下那根怒勃着抬起头来的粗大肉棒。
那根粗壮鸡巴挺立着,龟头都几乎抵到了她肚脐的位置,秦月镜心跳不已,原来这肉棒…竟能插到这般深?
怪不得…每次她都会被干得骚水直喷,屄穴像是要被操穿了似的…
她脸颊燥热,却忍不住悄悄吞了吞口水,试探着伸手握住了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