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沧浪亭出来,我们遇到了一个摆摊老头,带着圆圈墨镜,留着灰白的山羊胡子,穿一身灰色的长衫,脚踩一双老粗布鞋。
身前有一招牌上写着“”“铁口直断,姻缘事业”。
我看了一眼就要从一旁经过,老头却对文文喊道:“二位,要不要算一算前程姻缘呀!”
我是唯物主义战士,自然是不信这个,文文扭头要看,却被我一把拉着走了两步。
老头看我们要走,连忙喊道:“老夫今天还没开张,就权当送二位一卦了。”
文文驻足对我说:“你看老人家可怜,要不咱们去照顾一下。”
我一看文文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回绝,正好有心想要看一看他到底在装神弄鬼搞什么,于是点头应允,转过身往摊子那里走。
老头一看我们回来,高兴地从身后掏出两个马扎递过来,示意我们坐下。
然后朗声道:“看二位郎才女貌,想来是天作之合,不知是想问问姻缘还是事业前程?”
我有心刁难说:“还请老人家先看看我们有没有成家。”
老头笑着说:“这不难,还请二位报一下生辰八字。”
广州这边传统比较多,经常烧香拜佛,过的也是农历的生日,所以我俩的生辰八字,各自早已熟记心中。
报完生辰八字,老头掐指念叨了半天,原本笑盈盈的脸上突然凝重了起来,严肃地说道:“想必二位还未成家吧!”
文文哇地一声赞叹道:“老人家,您说的可真准。那我就求姻缘,给他求事业。我再付您一卦的钱。”
我说:“别别别,你求就行,我不感兴趣。你听他讲,我去上个厕所。”说罢我头也不回地去往公厕方向。
过了十几分钟,等我回来的时候,我远远地看见老头拿着一支毛笔,在黄纸上写写画画。
待我走近时,他已经把黄纸折成一个三角,用红蜡封口后,抖了抖让蜡封赶快冷却定型。
然后装进一个小锦囊里,双手递给文文。
文文也是双手接过,然后虔诚地问:“大师,这个什么时候用?”
老头摸着胡子,装模作样地说:“等到你下不了决心的时候,它能帮你!”
文文连连称谢,还要扫码给钱。老头摆摆手说:“今日一遇,是你我有缘,也是我合该渡你一劫。”
我拉着文文一边走一边问:“你从老头那儿求的什么?”
文文故作神秘地说:“这可不能告诉你!”
我伸手说道:“要不把那小包给我,拆开看看?”
文文一把拍落我的手,硬气地说:“想看自己也去求一个!”
我撇撇嘴说:“我不信这个!”
文文顺着我的话反驳我说:“不信那就更不该看了!”
回到上海后,原本还有一天假期,结果文文的大姨妈突然造访。
而且小刘这个假期也回父母家了,有意给我俩留出空间,这真挺仗义的。
可惜这4天除了第一天做了两次,余下时间都没再做。
本想在苏州搞两次的,结果文文一个劲喊累,让我老实一点。
回到学校后,我依旧跟文文保持着每天一小时的视频通话。
根据文文的说法,她现在日常能跟小刘说上几句话了,偶尔还会下了班一起在附近吃个饭。
看着二人关系拉近,我猜测可能是上次单独做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天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彼此慢慢熟悉了,也就放下了戒心。
相信再过一两个月,他俩天天做都不是梦。
像文文这种品学兼优,颜值身材俱佳,学历高工作好的完美女友,背着我跟一个很不起眼的男生夜夜笙歌,在床上颠鸾倒凤极尽销魂之事,想想都让我硬的不行。
关于文文和小刘的事情,我也给司马愚讲过,他一直劝我赶紧收手,不要再继续玩下去。
我得意地回他说:“我怎么感觉越来越好玩了呢?”
司马愚了个生气的表情,说:“现在是好玩,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我安慰他说:“你放心吧,这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墨镜得意)”
司马愚回了一个呕吐的表情,说:“你别这么自恋行吗,自己小头都控制不住的人,还说掌握两个成年人?您先把自己掌握明白再说吧!”
之后我俩又聊了很多,不能不承认,他说的话很有道理也很有逻辑,但是我就是不想听,一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人,居然来教育我这个马上就领证的人,是不是有点可笑了?
而且他什么事都谨小慎微,可能历史读多了的人,就是有这种通病吧。
我也不烦他,谁让他说了这么多都是为我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