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精灵这种美丽的生物给人类的印象一般都离不开那几个词:融姿端丽,与世无争,心思单纯……
而与这些精灵真正实际接触过一段时间的人们,则会对这个种族产生一些新的看法,比如说他们对艺术吹毛求疵的态度,还有面对外乡人时所表现的极端排外的思潮。
另外,如果你曾与卑鄙的星际海盗,或者是臭名昭著的奴隶贩子有过交流,那你或许曾经从他们的口中听过一些对这些长耳朵的比喻……
……比如说茅坑里的石头……
大部分情况下,这些精灵即使沦落到被关进笼子里的田地,仍然是宁死不屈。
不过今天,在席尔巨企都上空星港泊地生的一幕,好像与大众印象中的不太一样……
【咕唔……救……】
随着舱门开的那一道缝,大量的空气被气压压出了舱外,无情的真空把舱内的空气抽干,被手铐拷在金属扶手上的精灵少女也被扯向了舱门处的那道缝隙。
虽然金属做成的手铐牢牢扯住了她,为她免除了沦落为太空垃圾的悲惨命运,但是急下降的气压还是让她姣好的胸腔与腹部肿胀了起来,俏脸也涨得通红,娇唇更是停止了呜咽。
尽管这个精灵少女的身体强度比寻常的人类要强上那么一点,但是面对无情的宇宙真空,恐怕也没办法坚持得了多久。
【咕呃呃……呃呃呃……】待到舱内的空气彻底排净之后,她才勉强在无尽的失力与眩晕感中,在躯体临近被撕裂的疼痛感中,遵循着生物求生的本能,奋力扯回了身体。
【咚!咚咚!】
她使出最后的力气竭力拍打着面前透明的钢化玻璃,原本美丽的眼睛里布满了可怖的血丝。
而在钢化玻璃的这一侧,另一位和她有着几分相似的精灵少女则是抱着面前军官的裤腿,苦苦的哀求着:
【求求你们,放了她……放了我妹妹……】
她焦急地呼救着,一边看向玻璃那一边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胞妹,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气压的撕扯,那个可怜的女孩儿正不断地流出大量的眼泪,泪珠像珍珠一般地散落在无重力的隔舱内,如项链一般漂浮在空中,让人感觉既美丽,又凄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但是在玻璃的这一边,大头兵们放肆地对着那位可怜的少女指指点点,喧闹到近乎无情的嘲笑,落在她的耳中,显得无比的刺耳。
【……我……我……】眼见妹妹的抽搐越来越无力,那精灵少女索性心中一横。
【我,我什么都会做的……】
【噢~~】那尖嘴猴腮的军官捏了捏他嘴边的八字胡,两只三角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欲望,随后……
他一脚踢在了那位精灵少女的肋骨上。
【咚!】她的后背狠狠地撞在了金属墙壁上。
【唔……】剧烈的疼痛从腹侧传来,占据了她大脑的全部,几乎让她休克。
【臭娘们儿,你刚刚不是还表现得那么清高吗?现在怎么?怂了?没胆了?知道怕了?】
精灵少女终于从肋下堪比窒息的痛楚中回复了过来,但是听到的第一句话却是难听的辱骂。她虚弱地按着自己的肋骨,紧咬嘴唇一言不。
【不过呢,算本大爷心好,给你一个机会。】军官揪着胡子,微微一笑。
一旁的几个海军士兵心领神会地解开了腰带,脱下了军装的裤子。
【只要你能让我们的这几个小伙子……出点货。】
【你的时间并不算多么充裕,奴隶,毕竟倒计时早已经开始了。】军官邪恶地指了指钢化玻璃另一侧那个挣扎力度正在不断衰弱的长耳朵女孩。
【唔……】躺在地上的精灵少女出了一声呜咽,挣扎着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那几个脸上挂着淫笑的士兵。
【咕额——】或许是因为她犹犹豫豫的动作,那几个饥渴难耐的士兵已经等不及了,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这位可怜的精灵少女就已经被按倒在了一旁的拘束台上。
尽管在人类的太空时代,海军毫无疑问地算是一个高级技术兵种,但是显而易见的是,即便是最为消耗财政资源的军队,其中也不免存在一些不注意卫生的人……
几根又腥又臭的不祥之物挤到了她的脸上,近乎让她晕厥。
【咕!】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其中一根肉棒便冲入了她纠结的樱桃小嘴中。
【唔唔唔~~~】大兵的肉棒没有留一丝情面,直直钻到了精灵少女的喉管处。强烈的刺激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不禁出了可怜的唔咽。
【好臭……好腥……这些家伙……居然……】
天真的精灵少女在过去的平静日子里,只不过是从族中的长辈那里听说过一些关于其他种族的可怖传闻而已,那里能完全了解这些人类的丑恶欲望。
肉棒上面那腥臭的味道本来应该让她感觉一阵反胃,然而,奇怪的是,她却又觉得那浓浓的雄性味道莫名的美味,尽管心里还有些抗拒,但脸上却不自觉的浮现了几分陶醉的表情。
【啊~~】大兵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他本来还以为这个未经人事的长耳朵雏儿恐怕不会配合,需要自己哥们几个自行取乐呢,却没想到,这个看似清纯的异族少女确实个天生淫荡的小骚货。
不信?
问问他的小兄弟就知道了,要不是生性淫荡,怎么会无师自通地主动舔他的鸡巴呢?
而其他的海军大兵此刻也没有闲着,看见这个精灵少女暧昧的反应后,也都把自己的阳具凑了上去,尝试在她的身上找到能让自己泄欲望的地方。
精灵少女稚嫩的小穴自然成了众人最为关注的地方,然而在军队这个等级森严的体系中,自然有着明确的上下级和前后辈关系。
一个人高马大的黑皮肤男人显然是这几个大兵中地位最高的,只见他轻轻拍了拍面前的两个小伙子,后者们就自觉地为他让出了那个最宝贵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