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卿在早上醒来,她抚摸着自己布满鞭痕的后背。
成为奴隶已经快一年了,在刘枫家也已经七个多月了,林柔卿忍受着没有尽头的羞辱和折磨。
自己的身体仍然像以前一样美丽,但似乎越来越散出淫荡、性感的气息,而身上细细的红痕又显示着奴隶生活的残酷。
林柔卿似乎已经没有了抵抗的意念,也似乎不再哀求,她知道无论是抵抗还是哀求,都只能成为恶魔们进一步折磨自己的武器。
每一天早上,她从这个牢房被带出去,晚上又带着新添了鞭痕和挂着汗水与泪水的身体回来,她知道,这就是她作为奴隶的命运。
现在的她甚至觉得,孤独的夜晚和牢房是她的庇护所,只有在这里,她才能远离那些屈辱和残酷。
可是她抬起眼,看着被改造后的房间,那些器材和工具在阳光下散出诡异的光芒。
她转过头,不敢想象自己未来残酷的命运。
今天是月经日,总算可以休息一天。
林柔卿这样想着,看向自己的阴道。
她昨天晚上就把棉条塞进了阴道,可是今天没有来月经。
上个月也没有来,林柔卿的心里隐隐地感到不安。
张惠走了进来,看着林柔卿完成了大便,又把食物倒在铁盆里。“今天来月经了吗?”张惠看着舔食者食物的林柔卿,突然想起了什么。
“没有,主人。”林柔卿轻轻地回答。
“嗯?上个月也没来?”张惠显得有些疑惑。
“也没有,主人。”林柔卿有些不安地回答。
张惠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张惠走到别墅二楼刘枫的卧室,对刚刚起床的刘枫说:“夫人,有件事有点奇怪,林柔卿两个月没来月经了。”
“嗯?”刘枫抬起头。
“是这样,上个月没有来,我觉得有可能偶尔会不来。之后改造房间一直比较忙,就忘记了这件事。但是今天又没有来。”张惠解释道。
刘枫警觉地想着什么。
“我想,她会不会……但我一直管的很严,她没有和刘金独处过。这两个月她天天都被程先生训练,有时候刘金也在,但一般我都在边上……”张惠急着解释道。
“把刘金和张虎给我叫来!”刘枫打断了张惠的话,严厉地说。
张惠急急忙忙地叫来了刘金和张虎。“怎么了,妈妈?”刘金大大咧咧的坐在刘枫的床上。
今天的刘枫却没有笑容,她盯着刘金的眼睛问,“你有没有和林柔卿做爱?”
“没有啊!你不是不让吗?”
“真的没有?你知道,你要是让她怀孕了是多麻烦的事吗?!”刘枫逼问着儿子。
“真的没有!不信你问她们!”刘金有些生气,赌气地指着张惠大声说。
刘枫点了点头,又冷冷地看向张虎:“你和你的手下有没有偷着和林柔卿性交?”
张虎看到刘枫冷冷的眼神,害怕地说:“刘总,我绝对没有!您和姐姐都和我说过,我绝对不敢!”
刘枫似乎有些放心,对张虎说:“你现在就出去问,所有的保安、司机和男佣人,都去问一遍!”
“是,刘总!”张虎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