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啊……!”
绿珠哭的一声大过一声,好似撕心裂肺。
赵松登时火起,起身走到床头,揪起她头,往她脸上掴了十几个巴掌,那精致的妆容被打的开了花,斜挽的髻也被打散,簪饰玉掉落一地。
绿珠只得告饶,哭声方止。
赵松鼻子里哼了一声,回到床尾坐好,从茶几上拿过一柄木刷,二话不说就往那脚底招呼过去。
绿珠起先还在呜咽,木刷刷在脚底时顷刻转哭为笑,她高扬起头,嘴巴里飘出无数笑声。
“呼嗯姆哈哈哈哈哈哈!呃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刷子上下扫弄,力道全然没有规律,时痛时痒的感觉冲击着绿珠全身。
“呜哈哈哈哈哈!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刷子是不会停下的,因为使用刷子的人不想停,他想给绿珠一个深刻的教训。
绿珠笑的很痛苦,声音也不像刚才那般清脆,她心如死灰,像一个肉块一样受着酷刑。
“呃呼姆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呜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口水呛进她的气管,她挣扎更甚。
看着她在床上扭动,赵松裤裆中阳物暴起,深为得意,赵松站起来,弓身探手,手指又去她膝盖窝里爬骚。
这无疑又是她一大弱点,她尖叫一声,两条光洁的玉腿从前后推送变为了上下颠颤。
膝盖窝里线条分明的肌肉躁动着,想要逃离手指的范围,但如何做到?
最终还是在无奈中将奇痒全部吃下。
浓郁的香汗渐次沁晕开来,使得她肚兜亵裤全都湿透,单薄的布料根本没有了遮掩的作用,丰满的臀瓣及肉质的腿根一览无余。
“噫嘻嘻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了……我今日死了……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
绿珠哭声喊声已经混在一起,难以分辨,赵松的手指牢牢贴着她的肌肤,不给她片刻歇息。
看着美丽的肉体在床上痛苦挣扎,赵松心内欲火焚烧,暂时停下刷子,将遍布胡茬的脸颊扑在摊开的脚掌里摩挲,用舌头舔过那每一寸足底。
绿珠嘤咛一声,唇间顿时飘出许多嬉笑,瘦削的肩膀抽动着,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了床单。
痒,当然不如木刷强烈。但羞,较之更甚。
尤其是当她感到下体传来一股股电流,潮热渐次在体内游走。年轻的女孩儿还没学会适应这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羞红了脸。
青春期旺盛香馥的足汗被赵松扫进嘴里,结合绣花鞋一整天被闷捂出的腥酸,两种味道盘绕在一块儿,涌进了五脏六腑。
赵松直舔的神魂颠倒,头脑胀。
此时,又意外现那排肉嘟嘟的脚趾格外敏感,便单独拎起脚趾,一根根吸吮。
绿珠连连低叫着,声音跟之前又有不同。
“呃咯咯咯……嘻嘻嘻……不要……不嘻嘻嘻嘻……呀!”
赵松的舌头很灵活,从趾缝一路挑逗到趾尖,光滑细腻的趾缝因为绝少暴露在空气中更加怕痒,每每蹭到就能引得脚底一阵颤抖。
“别舔那里……嘻嘻嘻……那里不行……呃咯咯……放了我……放……嗯嗯嗯……”
赵松心道:“放了你?又在做梦,老子还没干正事儿呢。”
“嘻嘻嘻……啊……我的脚……呃噫姆……噫!”
正叫着,一道奇痒又袭来,原来是赵松将两个手绕到脚背上画起了圈。
这下绿珠笑声陡然抬高。“噫——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怕痒……我很怕……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
绿珠疯了似的的想缩回双脚,赵松闪电般按住她脚踝,用另一手狠狠在脚背抓挠。
绿珠惨呼:“啊呀哈哈哈哈哈……受不得!受不得!饶命!”
赵松板起脸庞故作严肃道:“这就是先前只求一死的坚贞烈女的态度吗?”
“不是!我不是!求求你!”
“好话都说了,做时又不做,望风而倒,鼠两端,该罚!今日就活活痒死你!”
“呜嗷哈哈哈哈哈……赵官爷……赵大人……赵……啊!啊呀哈哈哈哈!饶我!真的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会死哈哈哈哈哈!”
赵松不知何时又把舌头放在了脚趾之间。
快感和痒感迭次冲击着她的头脑,理智被肉体的痛苦所打败,无数求饶的话语从她的唇线间流出,看上去她已经痒的魂飞魄散。
她高叫着:“我不坚贞!我是妓女!我被我爹卖了!我不算是人了!赵官爷,你饶了我这个小婊子吧!”
但赵松没有回应,仍旧继续手上动作,饱满的汗珠沾湿了他指尖和嘴角,又滑落到地砖上。
他满足的享受着怀里这双脚丫的猛烈扑腾,就像盘绕的蟒蛇享受着猎物慢慢死亡。
而绿珠的声音越疯狂,她已经到达生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