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居云岫端详画中人,突然狡猾一笑,说道:“看这些画中人不论男女之别,不如师弟你褪去衣衫来让我画画?”
秦奕脸都垮下来了,自己提出这建议自然是来看师姐的,自己脱有什么意思?
但再细想,秦奕脑中电闪一瞬,笑道:“师姐,不如彼此画对方,岂不美哉?”
居云岫翻了翻白眼,这桃花精在想什么自己还能不知道?但是,居云岫感受着私处的酥软,娇瞋了一眼便应了下来。
却见秦奕褪去周身衣物,如同解开云彩罩身一般,根本毫不犹豫,反倒是居云岫还是红了一张脸,偷偷的看向一直以来莅临洞穴的阳物。
好、好大啊…怎么好像比自己现在那里的…还要大呢?
看着秦奕笑嘻嘻的面容,自然明白他什么都知道了,居云岫只好羞红着一张脸,腰带轻解,衣料磨擦的声音响起,却迟迟不肯掀开上襟。
“师、师弟,不如…改天吧?”
“选日不如撞日啊,师姐。”
“好、好吧。”
橘色衣裙翩然而开,但下方却是让秦奕不自觉的愣住。
红色肚兜露出诱人小腹,并非数年前留给秦奕的肚兜样式,而是更加大胆、甚至挑逗的模样:单丝系绳绑在后颈处,软绵短布盖在雪峰山头,硕大的乳峰撑起红盖头,薄纱笼罩在豪乳下缘;下身则是一件红色丁字裤,银缀的腰炼斜斜顶在翘臀上,艳红的丝绸薄薄的遮掩住稀疏的草地,显而易见地可以看出一根木制的角先生填充在蜜壶里。
居云岫明显感觉的到师弟气血上涌,心跳微微加快,自己则是晕红了整张脸,虽然自己全身上下都给秦奕吃遍了,但不论哪一次都是秦奕占了主动方,自己亲自去勾引他反倒是十分少见。
或者说两人都是弹琴吹笛,弹着弹着就弹到床上了,然后衣服就自然而然地剥开,两人情到浓时便开始翻云覆雨。
而对于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早在她偷偷跑去裁缝店买的时候便有自觉,绝对是师弟最喜欢的模样。
想到这里,居云岫缓缓站起身,只见她轻咬下唇,橘色上襟缓缓褪落,落地之后,秦奕也不禁看入了迷。
“师姐,剩下来了…我帮你好吗?”
他没有问为什么居云岫要用到淫具,也没有询问为什么会突然穿这件诱人亵衣,但无论是什么理由,秦奕都明白自己该好好的给师姐饱餐一顿。
“等等!我先脱完。”
“不用了师姐。”秦奕从怀里拿出自己带来的粗棒,那是由工匠宗出品的道具,“师姐若愿意用我手上这根先顶用,我便先画师姐现在的样子可好?”
居云岫虽然知道这根棒子有古怪,却也没想太多,便点了点头答应。
秦奕蹲下身去,缓缓地将木造角先生抽出,湿滑的声音从蜜穴中传出,少许的淫液随着长棒抽出而牵丝,秦奕一看,便知道这根角先生威力有限,几乎是一根直挺挺、没有半点变化的长角。
随即,秦奕对着工匠宗的道具悄悄捏了几下,粗细有致的波浪纹形便形成了,当下便瞄准洞口,徐徐插入其中。
居云岫闷哼一声,随着按摩棒缓缓进入,穴肉被波浪边轻轻带起,直直没入花心,顶在子宫口处。
这根粗度至少比刚才那根多上三成,充实在每一寸的淫褶中,秦奕浅浅的拉出半分后,惊奇的现蜜洞又将其吸吮了回去。
同时,秦奕灵力微微注入,便看到那根粗棒子直接变成震动棒。
“师弟…唔…事不宜迟,我们先开始吧。”
秦奕眼里波光闪动,微微一笑,便退了一步,变出纸笔开始了第一次的裸体写生。
两人相对无言,唯有笔尖挥动,下笔极快,对两人画技来说,原本费时一两个时辰的事情根本无须半刻,但居云岫却感觉度日如年,无他,也就是因为下体传来阵阵酥麻。
秦奕笔下,居云岫薄纱半笼,双峰浑圆,柳腰纤折,一对红梅妆点在胸前,下方溜出几缕毛,以及虽不显眼,水濂洞上那一颗蓓蕾悄然挺立,蜜洞无意间开启一个小缝,滑出一小点骚动的汁液。
秦奕笔下勾勒出玉女体态,连同粉穴中夹着的长角,也一并画出。
同时,充实的感觉溢满肉穴,极其细微的震动刺激着肉壁,没有强烈的快感欢愉,但居云岫明显感受到一股焦灼难耐,愈是想着这些,目光便不自觉地飘向秦奕下身高耸的肉棒。
两人对坐椅前,但居云岫的下身却不自觉的滴出点点水渍,大腿轻轻摩娑着,牵引住夹在中间的长棒,缓缓勾住穴肉中的皱褶,但正要进一步之际,仅靠大腿的摩擦摆动,却是怎么样都找不到进一步的关窍。
于是,居云岫便觉蜜穴中那波浪的形状屡屡擦着肉壁,淫水缓缓释出,身体却是愈焦躁。
“师姐,画中对象是不能动的。”
“唔…你不就是想要吗…”
“师姐想要了吗?”秦奕坏笑的看向师姐。
居云岫感受着私处的磨人欢愉,细水长流,却又勾人欲望,想到自己原本的动机,倒也没那般纠结,只是,她看向秦奕,说道:“那不然…我帮你吹?”
“咦?”
“我…最近想画春宫图。”
居云岫突然说道,同时也让秦奕恍然大悟:怪不得师姐会出现这一连串举动,竟仍然是为了画道。
居云岫虽已画道太清,理论上画什么皆是信手拈来,但唯独春宫图这个东西分属例外。
毕竟想要赋予灵性,势必须有淫思念想,但即使居云岫历经云雨,获知闺房乐事,却也只是将其视为调剂,要进一步成就点睛之作,仍是有困难。
也正是因此,才有自主戴上角先生、穿上情趣亵衣等事情。
心思回转间,秦奕应和师姐的意思:“师姐,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呢?”
居云岫不沾红尘的天仙脸蛋不禁一红,随即又想到还搁置着的画,以及对道侣的爱恋,说道:“任、任凭…师弟处置。”
秦奕感觉自己又兴奋了不少,对于师姐,他向来敬若师父,虽然名义上棒棒也是自己师父,但两者气质上终究大相迳庭。
居云岫清冷出尘的气质,确实让秦奕在相处间不知不觉多了一分敬意。
如今,却是任凭自己处置。
居云岫蹲到秦奕阳根前,同时秦奕将肉棒顶到居云岫口前,未待秦奕话,居云岫便主动一口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