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颠颠地跑回来沈欣若面前求安慰,沈欣若抱住圈圈,问厉屿:“那你在澳洲的时候怎么就想到养狗了?”
厉屿单只拳头支着地面,一下起来,没有回答她:“还遛不遛了?嗯?”
遛啊,当然遛。不过——沈欣若望向窗外:“是不是还在下雨?下雨天怎么遛?”
“一会儿你不就知道怎么遛了?”厉屿走过来,单膝跪上床,将圈圈从她怀里扒拉开。
然后厉屿用力搓圈圈的脑袋,语气意味不明:“不仅是只傻狗,还是只色狗。”
圈圈很委屈地嗷呜。
沈欣若知道他为什么说圈圈色,因为圈圈刚刚拱在她的胸口。她气笑了,替圈圈打抱不平:“是谁之前教训我,它是只母狗?”
厉屿反问:“它是只母狗,就不色了?”
沈欣若:“……”
十分钟后,沈欣若洗漱完毕,出来找她自己的衣服。
和第一次来这里时一样,她洗澡前把脱掉的衣服丢进他的洗衣机里。昨晚后来她直接睡过去,没能把洗干净并烘干的衣服从洗衣机里取出来,但现在正好好地挂在厉屿的衣架上。
挂得堂而皇之。
她的内衣在一排的男士服装之中格外醒目。
沈欣若很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让他难为情。
更难为情的是,厉屿在她取下来的时候悠悠地评价一句:“这套不错。”
沈欣若:“……”
她这回身上的内衣套装,便是之前被偷内衣之后,欧鸥陪她去新买的其中一套,和她从前保守的风格不太一样……
想象着厉屿帮她取出来又挂这儿的画面,沈欣若更加臊了:“你以后别碰我的衣服。”
“你以为我乐意碰?不把你的衣服我怎么洗衣服?”厉屿哼笑,“沈欣若,你赚到了,我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晾衣服。”
“你岂不更赚到了?”沈欣若怼回去,“你从我这里拿走的第一次更多。”
厉屿罕见地没有再反击,只是勾一下唇:“看来医生有点用,你的嘴巴又能叭叭了。”
沈欣若心头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