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早上的这是哪儿来的花猫?”
濮阳祁虚晃一枪,在念念悄咪咪打开一点儿被角漏出脑袋来时准确捕捉到。
“啪叽!”好容易漏出了头的念念又把自己闷了回去,
“三哥哥!你不是出去了吗?三哥哥说话不算话!念念,念念要……要不理三哥哥一个……半个!念念要不理三哥哥半个时辰!”
【呜呜呜……念念要没脸见人鸟!都别管念念!念念要把自己变成小乌龟!】
听着放狠话就是半个时辰不理人的念念,濮阳祁笑完终于良心发现,
“乖乖,快出来,里面儿闷,念念这样也可爱,像,像,”濮阳祁搜刮了一下肚子里的词儿,“像漏了馅儿的芝麻元宵!”
“哼!”刚想听话透气的念念听到这句话彻底自闭,翻过身去不理濮阳祁,
【才不是!念念才没有露馅儿!是三哥哥漏馅儿!】
濮阳祁挠了挠头他也没说错啊?那墨汁子可不就像是漏的馅儿吗?
眼见实在不知道怎么哄濮阳祁半拖半拽的把念念从被子里挖出来,最终以自己也在脸上添一道儿墨水儿了结此时,
于是乎珊瑚领着小宫女们进来洗漱的时候就看到昨天的一个脏脏崽儿,一早上变成了两个……
两个脏乎儿的孩儿手拉手昂首挺胸的从未央宫出去了,心虚的时候看一眼对方瞬间就自信了,
‘那咋了?三哥妹妹陪着呢!’
两人就顶着这么一张脸在宫里玩儿了一天……
……
远在益州的濮阳珩在外边儿视察了一天,回来就收到了内侍呈上的念念给他写的信,瞬间精神抖擞的接过,看的沈惊鹤好一阵惊奇,
“让本殿看看,小妹给写的什么?”
濮阳珩打开信封看到了满满登登的几张海棠纸在外绷了一天脸的大殿下眉眼瞬间柔和,又成了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郎,
“嗯,这是画的我们两个啊?这个该是糖糕,……”说来也奇,旁人都难看出画的什么,偏偏濮阳珩精确的领会到了每一句话的意思。
“这是?”濮阳珩看到末尾的小手印终是没忍住笑出声,“父皇怕是有的头疼了。”
“什么?”沈惊鹤听到濮阳珩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问道。
濮阳珩把纸给沈惊鹤看,“是御墨,难洗着呢,怕是这两天小手都得是黑乎乎的。”
“小殿下还小,有玩闹之心也是正常,”沈惊鹤看着一脸笑意的濮阳珩,“殿下好像很喜欢小殿下。”
“本来直觉得多了个皇妹和那两个一个态度就罢了,可小妹实在是惹人疼,”濮阳珩看了沈惊鹤一眼,
“你见了也稀罕,这次多了的护卫就是小妹求的父皇,还让本殿记得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