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当初他和刘知南的第一次见面一样,他对他说:“欢迎来到青桐湾。”
也许,从那一刻,他们的缘分就开始了。
刘知南泡的浑身舒坦,皮肤都泛起了粉色,他穿着睡袍从浴室出来。
陈正拿着他回来时穿的风衣,静静的站在床前。
看见刘知南出来了,他转过身来。
刘知南看见他手里拿的东西,瞬间脸开始涨红。
陈正拿着那盒润滑超薄,挑眉看他:“你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
刘知南故作镇定,他好歹是个成年人,不能表现的那么纯情,要大方自若!
“我知道,我买的。”
陈正:“给我买的。”
刘知南死鸭子嘴硬:“不是,我用!”
陈正瞄着盒子上标的型号:“这个号你用大了,我刚刚好。”
刘知南脚指头都扣紧了,妈的,他这带着套主动上门,会不会太主动了点?
陈正手里拿着那盒六只装,礼貌的问他:“今晚我能用几个?”
刘知南被他问的快要原地爆炸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心一横,把睡袍一解,坦坦荡荡道:“他妈的,你来不来,不来拉倒!”
陈正笑:“来。”
等痛感传来,刘知南痛的龇牙咧嘴,虽说陈正已经尽力将动作放缓,但耐不住是第一回。
痛的刘知南想当场去挂肛肠科,刘知南已经浑身是汗。
而陈正这头狼,彻底崩不住了,单手禁锢住刘知南的后颈,把他的头深深的埋入枕头中。
等天光初凉时,刘知南的眼尾都是红的。
动一动全身疼,跟散架后又拼回来一样。
已经上好了药,痛感被清凉的药膏覆盖,勉强好受了些。
风尘仆仆加上一晚上的折腾,刘知南脑子昏沉,彻底昏睡了过去。
*
等他一觉睡醒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他想张嘴叫陈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不行。
陈正端着海盐柠檬水上楼,看见刘知南醒了,春风满面的问:“饿了吗?想吃什么?”
刘知南看见他精神抖擞,而自己像是被辣手摧花过的残花败柳一样,躺在床上苟延残喘,他剜了陈正一眼:“吃鲍鱼,龙虾,鱼翅,熊掌。”
陈正将手里的玻璃杯喂到他嘴边上,“这可没有,只有白粥泡菜。”
刘知南:“我给你上了一晚上,你一碗白稀饭把我打发了??”
陈正:“你这两天得喝点通肠好消化的,不然容易,肛裂。”
多么可怕的词语,刘知南欲哭无泪:“你那玩意儿,我能不裂吗?火车进山洞,他尺寸很勉强啊!”
陈正被他逗的发笑,胸膛都在震动,忍不住连人带被子一起搂进怀里揉了几下。
等刘知南慢悠悠的洗漱完,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电关机了。
“陈正,我充电器呢?”他朝厨房喊道。
陈正在给他清蒸鲈鱼,听了后,回道:“昨晚收拾的时候没见你充电器,应该是落在哪儿了没带回来。”
刘知南也不知道落在出租房还是公司了,他辞职的太赶,收拾东西又乱。
“你有多的充电器没?Type-c的。”
陈正嗯了一声,“书房的抽屉里应该有个新的。”
刘知南哦了一声,起身去书房找。
拉开书桌的左边抽屉,只见里面是一份装修方案和一份房屋购买合同。
刘知南好奇,拿起来翻了翻,看到这间房屋的具体地址时,他不禁睁大了双眸。
陈正见他几分钟了都没出来,进来找他:“是不是没找到?”
却看到了刘知南手里的文件,他轻轻的笑了笑,“还没开张,谁知道你就回来了。”
刘知南终于知道为什么公司对面的那家私房菜馆的花坛为什么跟陈正家的很像了,就是这丫种的!
刘知南眼睛有点湿:“我去了还没到一个月呢,你就已经来了,还准备守着我开店了?”
陈正叹了声气,解释道:“你公司楼下都没什么像样的吃的,你那破胃,不得我给你养着,我就寻思着开家会员制的私房菜,用我农场的东西,算是农场衍生出来的第一个实体餐饮店。”
刘知南忽地有了想法,他说:“陈正,我开家小院行不?”
陈正看他:“在青桐湾?”
“嗯,就在青桐湾,名字叫他与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