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舒挽不一样的是裴司呈,他双眸深邃淡漠,冷静且沉着,本着不打草惊蛇的意思,试探性的套话虞姨,“那裴裳呢?她电话打不通,你一直待在老宅,真没注意到?”
“呃……小姐啊。”
虞姨还真进圈套了,她把很裴夫人说的话原封不动的搬了出来,“小姐早上很早就出门了,跟我说找朋友有事,过几天回。”
江舒挽:“???”
听到这江舒挽才发觉虞姨全程说谎。
她抬头看了看自己身旁的男人,
裴司呈脸色淡然,并没有立刻拆穿的意思。
“行,去简单做两个菜吧,我们还没吃晚饭。”
虞姨:“好的,裴先生……”
待她走后,江舒挽才趴在男人耳边询问,“你不怕她下毒啊?”
“她还没那个胆子。”
“……”
学心理学的?
这么有把握?
:)
他们吃过饭,裴司呈就开始招呼老太太早点睡觉,然后带着老婆孩子回房间。
他把猪咪放在床上,小家伙翻了个身,开始往被褥里拱,试图在上面寻找熟悉的味道。
房间虽然每天都清洁,被褥也有晒,
但是裴司呈自从结婚后,有了自己的家庭,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住过了。
猪咪怎么嗅都嗅不到,没有熟悉的味道,他就没有安全感,哼哼唧唧的想要爸爸妈妈快来抱抱他。
“来了来了,爸爸先把外套脱了。”
裴司呈今晚没打算洗澡,他料定了虞姨一会儿还要出去,至于她什么时候出发,裴司呈不清楚。
但他这个房间,窗口正对大门的方向,一览无余。
江舒挽也不想洗了,
冬天不用天天洗,她一整天精疲力尽,精力都快消耗光了,满身疲惫。
索性现在往床上一倒,
想到老男人的话,让她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他处理。
江舒挽当然相信他,就凭他拳打江士,脚踢乔可,丝毫不留情面,对方越是不服,打的越凶。
之前老男人什么样她不清楚,但江舒挽听说现在都是他自己亲自动的手?!
可如果对方是个女人,
他会怎么做呢?
裴司呈将外套放在一边,掀开被子把猪咪放进去,摸摸小脑袋,没烧。
都说孩子体质比较差,抵抗力也不强,
但猪咪不一样,从刚出生要现在,自己一口一口吃的母乳可不是白吃的,那一身白花花的肉肉也不是白长的。
也就烧了一晚上,体温就稳定了。
孩子他爸悬了一整天的心,终于按照正常频率跳动了。
小猪咪看着爸爸过来t,哼唧哼唧的翻着身凑上去,还没腻歪多久,感觉另一只手边空空的,嘤嘤嘤地去喊妈妈~
江舒挽睡不着,可看到猪猪的依赖,还是满心欢喜地躺在他旁边,牵着猪咪的小肥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