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自己连话都说不出口,更何况求饶呢。
而男人呢,此刻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着怀里的宝宝,再用手做着最残忍的事……
他在亲人和外人面前表现出两种完全不同的面孔。
“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可你偏偏想让我亲自送你一程,可以……”
裴司呈轻笑,单手把她按在床上,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轻而易举。
事后,待到一切风平浪静,他去洗手间洗了下手,回来看了眼病房里两个黑衣人,“剩下的你们处理干净点,辛苦。”
然后抱着娃重新回到车里,
他打开毛毯,看到可爱的猪咪,阴郁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裴司呈嘴角带着笑,将猪咪一缕胎毛塞回帽子里,他柔声开口,“乖,爸爸把欺负你的坏人教训了,她以后不会再来欺负我们了,不只是她,谁都不可以欺负你和妈妈……”
“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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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裳第二天脑袋头痛欲裂,
但很快她发现脑子活络,四通八达,就连狗腿地喊了陌生人几声爸爸都记起来了。
那种舔着脸求便宜爸买这买那的恶心样子,
裴裳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艹!
太他妈丢人现眼了。
看时间早上七点半,很好,正是不用丢脸被拆穿,还能溜走的好时机。
等会那位哥上班过来查房,
装有装不下去,摊牌又拉不下来。
裴裳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全想起来了。
虽然自己医学生,但也一知半解。
除了觉得自己老脸挂不住,她还想到了昨晚她哥嫂一家都来了,看猪咪状态好多了,
但是郭清没处理!她安不了心!
裴裳开始收拾自己的包袱,
回头发现她爸妈昨晚在这陪护根本没有走。
裴裳把二老叫醒,“赶紧的赶紧的,走走走,快来不及了。”
裴夫人一头雾水,这医院的陪护床硌人,昨晚眼睛哭肿了,后半夜才睡着,
她撇撇嘴,被惊醒后问忙碌的裴裳,
“咋了?”
裴裳爸也跟着醒了。
看着裴裳上蹿下跳的,跟个猴一样。
心疼的不行,
“医生也没说会有这个症状啊?”
这都演起动物来了。
昨天是叫别人爸,今天是长毛的猴,明天是什么?
闻言,裴夫人立刻就给裴裳的主治医生时物打去了电话,这名片还是昨晚裴司呈给的,说有什么异常不对劲就联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