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亲手把自己推到油腻老男人怀里,江舒挽针扎着跑掉开始,她的童年噩梦再一次回来了……
那晚她被打的很疼,
可他们唯独没有对她这张脸动手。
江舒挽强撑着身子偷偷跑了出来,被灌输了知识的自己知道要报警,但并没有用,已经被买通了。
那一刻才知道,原来多读书也没有正义降临,依旧是被有钱人主宰着……
她淡漠的在学校操场看台坐了许久,
高杰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很会安慰人,能说会道的,
是她愿意说出真心话的朋友。
至于恋爱……
这是不可能的,她是自卑的……
她把爱情看得很重,而自己是下水道一只连生存都无法做到的老鼠……
她怎么配呢?
大概是和高杰走的太近,说话太频繁,他们被不少人起哄八卦。
但江舒挽只当他是朋友,朋友需要借钱,她也会主动给,就是这借钱的频率太高,借到她都没钱寄回去给外婆了。
再之后,江家人又来找她了,还是去高层人士的聚会,去让他们熟悉新面孔。
江舒挽不去,他们就拿外婆做威胁,说是一个电话,就能让外婆流浪街头。
她担心极了,哭着去了。
江舒挽喝不了酒,稍微抿一口就会面红耳赤,意识不在状态。
她咬着下唇听着江士和陈清蕙向这些中年男人介绍自己,试图钓着几只大鱼的胃口,好像在介绍商品那般被人随意打量。
她撇开头,小手紧张的抓着裙摆,抬头就看到黑色风衣的男人大步往前走,路过她时江舒挽不小心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眼神便不自觉的盯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瞧。
他很好看,入场的那一刻的惊艳,属于男性荷尔蒙的魅力。
江舒挽老实的低下头,这样的人,应该像天上的月亮难以够到吧……
后来几次的聚会上,她发现这个男人的身影总是在,他会在人群里寻找什么,直到视线停在自己身上,才不再移动。
江舒挽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只看到聚会上的高层人士都会主动打招呼,客客气气的恨不得把腰弯下来。
那晚她被灌了很多酒,但都没喝,假意抿了一小口意思意思,其他都撒地上了,但这一小口险些要了她的全部意识。
这酒很奇怪,明明只是一小口,顶多沾点杯口的酒渍,就浑身无力,开始躁动不安。
昏睡时,江舒挽难受极了,很快酸痛席卷全身,还有男人的粗喘声……
粗喘声?!
她慌张的惊醒,看到面前男人衣冠楚楚,穿着黑色风衣,和那几次见到的一样。
而自己浑身赤裸的被被褥盖着,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痕迹。
江舒挽一个没忍住眼泪蹦了出来,
她看到男人凑过来,喘着粗气,温和的用被褥将她包裹起来,眼神诚恳和她对视。
他和她说了相识中的第一句话。
“你能嫁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