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楚家败了,我又过不得清贫日子。难道,我还要为楚家守贞节牌坊?”
“我恨楚家,身败名裂算什么,自甘堕落算什么?你不是想东山再起吗?不是想撑着门户吗?”
“你这么要脸,我就是要让满城的人都知道,楚家的女儿在夜场做头牌!让楚家彻彻底底的成为一个笑话!”
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刺进了掌心,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恨。
猛然抬手,一拳打在楚玥鼻梁上。
鲜红的血液从鼻腔中涌出,沿着嘴角流淌。
她掐着楚玥的脖子,越掐越紧。
二人寸步不让,彼此的目光如利刃般锋利。
柔嫩的脖子在她手中变得僵硬,楚玥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脸已经憋成了酱紫色,连挣扎也变得无力。
眼里像充血一般的猩红,她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不理智过。
举起茶几上的烟灰缸。
“小瑜。”
宁云鹤从背后抱住她,“乖,松手。”
“我不,她该死。”
“小瑜,她不值得。”
宁云鹤拿走她手上的烟灰缸,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杀人犯法,她不值得脏了你的手,也不值得让你搭进去下半生。”
全身所有的力气就像在瞬间被抽走了一样。
她瘫软在宁云鹤怀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都下去吧,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
“我宁少爷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看到的听到的,该不该说,希望你们心里都有数。”
领班经理吓破了胆,女孩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宴请的客人们一一告辞,宁云鹤道歉招呼不周,改日登门赔罪。
包房里安静下来。
“老宁,对不起,是我搞砸了。”
宁云鹤故作轻松,“瞎说什么呢?是不是把我当外人?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他喝完杯中的最后一滴酒,将楚玥横抱起来,“走了,小爷送你回家。”
“我我没有家了,楚家所有的资产都已经被查封,即将拍卖抵债。”
如此明艳骄傲的一个人,却无安身之所。
宁云鹤身体一僵,有些哽咽。
“笑话,有小爷在,会让你没有家?”
同居第一天
“本人,悦凯集团楚天行与发妻黎美婷的女儿,正式宣布如下申明:”
“本人楚瑜是楚家唯一有法律和血缘关系的继承人,从今天起楚家只有我一个小姐。”
“以后,如果发现有谁打着楚家二小姐名义,均为诈骗。”
“一经举报,移交悦凯集团法务部门处理,举报者即可获得奖金五十万。”
短短两天里,宁云鹤陪楚瑜接受了五家财经媒体的专访。
顺便开了个新闻发布会。
“伤心吗?”
“不伤心。”
“可是在这个妹妹身上,你付出了十几年的真心和感情。”
楚瑜从泳池浮出水面,“就当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