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哼。”李禹面露狠色,“只怪你们不过是些乡野山民,无论盛世还是乱世,从古至今,都是贱命一条。如同草芥,再过百年,千年也是如此。”
李禹看着一众村民,便如同看待一颗颗卑贱野草般。
或有怒者,亦不敢言。
“带走,今晚我可要好好尝一尝水灵灵的小丫头是什么滋味,看她下面那穴是不是如她上面的的小嘴一般硬。哈哈哈。”
“呜呜……”
陈芸被绳子缚着,口中还塞入布团,实在哭喊不得。
“芸儿。”周慧追上前,被黑脸汉子一棍敲来。一旁的孙氏眼尖,急忙将她拉开。
那手臂粗的棍子挥出风声,若是打在人身,轻则筋骨尽断,重则毙命当场。
“放人。”杨三颠脚上前,被一个家仆一棍子打在持着柴刀的手臂上,当即吃痛,扑到在地。
“哼,不自量力。”家仆朝他身上吐了口痰。
“哎呀,简直和土匪一样。”
“伤人就算了,还要抢人。”
…………
村民群情激愤,几个庄稼汉抓起棍棒锄头想要拦住李禹一行,还没三五下,便被打倒在地。
“吁”。
马蹄狂奔,踏出一路烟尘。
距村口不过一里路,一座石桥前,陈湛非勒住缰绳。
马儿猛然止住蹄子,前半生高高跃起,吓得石桥一头的李府管家李福一屁股瘫坐在地。
“哎呦,我的娘唉。”
轿子一顿,里面的李禹差点滚出来。
“他娘的,又是那个不长眼的。”
掀开帘子,李禹探头望去,只见不长的石桥中间立着一匹通体血红的高头骏马。马儿鼻孔打颤,喘着粗气,一双大眼在烈日下黑亮有神。
李禹不禁脱口而出:“真是一匹好马。”
再看那宽阔的马背之上,赫然骑着一个身材高挺的男人。
此时太阳便西,日光西斜,李禹揉了揉眼睛,方才看清那坐在马背之上的人是何模样。
剑眉星目,面容冷峻,又有几分潇洒之态。虽穿得粗衣麻布,却难掩一身贵气。
再看其手中,还握着一柄黑色长剑。
“呃……啊,这位少侠。”李禹由着家仆扶起身,上前两步,拱手道,“鄙人赶着回府,还请稍让一让。”
陈湛非目光如炬,于人群中一扫,迅锁定被人用绳子梆子双手的陈芸。
正想开口,又见村口涌出一群扛着锄头,举着连枷的村民。
李禹等人也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纷纷回头望去。
“他娘的,一群刁民。”李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小子,别手里拿着把剑就装什么大侠,这是县里李府的大公子,识相点就感觉让出来路来。”
黑脸大汉见有人挡了自己大少爷的路,当即执着长棍上前呵斥。
“呜呜……”
被人拉着的陈芸见到心上人,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陈湛飞并未回话,揪着马缰趋势马儿踏至黑脸汉面前。
“喂,你还不……”
“哐当。”
黑脸汉话未说完,忽见寒光一闪,刺得他双目紧闭,眨眼间又听到宝剑入鞘之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