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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星光生日会（第1页）

"气球再往左一点！不对，是你的左！"宁宁踮着脚指挥，手里还攥着一把没吹好的长条气球，脸颊因为用力鼓得像只小河豚。

gisee站在梯子上调整横幅，字母"duter"的每个字母都贴满了亮片，在灯光下闪闪亮。"你确定她真的去洗手间了？万一提前回来"

"监控着呢。"kara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走廊实时画面，"敏英刚进洗手间，按她补妆的度，我们至少还有十五分钟。"

练习室已经完全变了样。镜子墙上贴满duter历年舞台照，角落里堆着成山的礼物盒，正中央的餐车上摆着一个三层草莓蛋糕，顶部用糖霜画着小小的雪人图案——那是duter的专属表情符号。

张明宇抱着刚取回的定制饮料推门而入，差点被地上的彩带绊倒。"这个星光特饮要现在倒进杯子吗？还是"

"啊啊啊先放冰箱！"宁宁一个箭步冲过来抢救差点洒出来的蓝色液体，"这可是我调了三次才成功的银河效果！"

门突然被敲响三声，所有人瞬间冻结。gisee从梯子上跳下来时带倒了一盒装饰亮片，kara手忙脚乱地去关灯，宁宁直接把张明宇往蛋糕后面推。

"躲什么躲！你才是主角之一啊！"gisee揪着张明宇的衣领把他拽回来。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空气凝固。当duter推开门的那一刻，二十个彩色气球同时从天花板降落，"砰"的礼花声伴随着成员们参差不齐的尖叫：

"?????！！！！！"

duter呆立在门口，嘴唇上的口红还晕开了一小块。她穿着练习用的宽松t恤和运动裤，髻歪歪地扎在头顶，手里攥着的纸巾缓缓飘落在地。

"你们"她的目光扫过满室星光，最后落在张明宇手中的拍立得上，"所以今天早上你说要陪pd开会"

"骗到啦！"宁宁欢呼着扑过来给她戴生日帽，结果被帽檐上的亮片戳到眼睛，"嗷！duorthit！"

kara按下音响开关，duter的新歌《staright》前奏流淌而出。gisee已经切好蛋糕，特意把带雪人装饰的那块留到最上面。张明宇站在原地微笑，直到duter走过来戳他手臂。

"你就没什么表示？"

他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是枚雪花造型的夹："第一件礼物。剩下的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哇哦"成员们集体起哄，duter红着脸把夹别在宁宁头上："先借你戴！"

派对逐渐升温。宁宁展示了她苦练两周的魔术——虽然最后从帽子里掏出来的是被压扁的泡芙而不是兔子。gisee播放了自制的纪念视频，把duter练习生时期的糗事剪得堪比喜剧片。kara则拿出一个厚厚的相册，里面是她们偷偷收集的每个重要时刻：第一次考核通过时duter哭花的眼妆，出道夜她们叠在一起的手，甚至还有某次打歌结束后四个人睡成一团的照片。

翻到最后一页，是她们上周偷偷重拍的全家福。duter穿着练习服站在中间，周围是摆着夸张姿势的成员们，照片下方写着"我们永远是你的家人"，旁边按着四个颜色不同的指印。

duter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凹凸不平的印迹，眼眶突然红了。张明宇在桌下悄悄握住她微微抖的手。

"不能哭！妆会花！"宁宁突然大喊，抓起奶油就往duter鼻尖上抹，"要笑！像这样——"她夸张地咧开嘴，露出沾着草莓酱的牙齿。

接下来的场景混乱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gisee提议玩"舞蹈挑战"，把张明宇也拉进队伍。当《nextleve》的前奏响起时，这位着名制作人竟然完美复制了宁宁的招牌duave，引得duter笑倒在kara肩上。饮料喝到第三轮，连最稳重的kara都开始跟着节奏摇摆，duter的髻早就散开，丝随着舞动飞扬如旗帜。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时，她们已经转移到公司天台上。微凉的夜风拂过烫的脸颊，远处汉江的游船亮着星星点点的灯。duter靠在张明宇肩头，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那枚雪花夹。

"许个愿吧。"kara指着划过夜空的流星。

duter摇摇头，笑容在月光下格外明亮："不用了，想要的都已经在这里了。"

宁宁突然开始唱生日歌的rap改编版，gisee加入奇怪的和声，最后演变成四人荒腔走板的大合唱。张明宇低头看着duter笑出眼泪的侧脸，想起那个藏在抽屉深处的丝绒盒子——里面的戒指内圈刻着"toyitteposer"，但他决定改天再送。

此刻，有星光，有笑声，有她指尖传来的温度，已经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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